金花被拉走之後,陷入了發熱和昏睡,她不知道後面發生的事情,好像是喝醉丟失記憶片段一般的,她不記得被拉走之後的一段記憶。 等她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在潔白的房間的小床上,用力揉揉眼睛才發覺自己好像是在醫院裡面。隔壁的床位上也住著兩個人。 “你可算是醒了,你都睡了一天一夜了,太嚇人了。你現在餓不餓啊,要不要吃東西,我給你拿點吃的。”隔壁床上的年輕女人說道。 金花帶著狐疑不解,點了點頭,還真是有點餓了,肚子咕咕叫。 年輕的女人給金花拿了兩個饅頭還有一碗溫開水,“大姐,你先湊合吃一點兒,現在過了吃飯的時間了,只有饃饃和水了。” “謝謝你!我是不是被傳染了,會不會傳染給你啊?”金花急切的問道,她她對於這點是很看重的,不能給別人增加麻煩和風險。 “大姐,你別緊張,你只是感冒發燒了,沒有被SA傳染。就算是被傳染了,現在也能治好了,比如我和隔壁床的大哥,我們就已經治好了。所以才分配跟你住一個病房的。”年輕的女人溫柔的說道,這種溫溫柔柔的女人說話真好聽啊,金花作為一個大老粗確實是欣賞和喜歡溫柔的女性特質。 金花擔憂的內心終於緩和了下來,比起被傳染,她好像還是更害怕傳染給別人。為別人考慮的習慣還是佔據了上風和主導地位的。聽到了隔壁病友已經被治好了,金花覺得光明就在眼前了,又再一次的向自己招手了。 狼吞虎嚥的吃下了兩個饅頭,大口的喝完了水,還是感覺到沒吃飽的餓。W市的饅頭還是太袖珍了,根本不頂飽啊。 年輕的女人依舊溫柔的看著金花吃東西,轉頭又去給金花拿了兩個饅頭。帶著一點兒涼的饅頭,現在成了無比美味的食物。 “終於吃飽了,讓你見笑了。當初饑荒年代,聽說有人在突然得到食物的時候,一個勁的吃東西,不知道飢飽,反而被撐壞了。現在自己也把肚皮撐飽了。”金花莫名的說出了這樣的話,說出去之後,自己也覺得不妥,但是不可撤回。 還好年輕女人只是點頭表示聽到了,沒有做出回應,這也減少了一點兒尷尬。 隔壁床的中年男人,全程沒有說話,沒有參與,彷彿不認識的陌生人一般。 金花只好控制住自己該死的表達慾望,控制自己失而復得的喜悅之感,裝作平靜的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 只是感冒發燒的金花,陰差陽錯的進到了統一隔離的區域。看著忙碌的醫生護士,她們忙的腳不沾地,非常的辛苦,非常的負責。和傳說中嚇人的情況完全不一樣,看來自己的偏見是因為被不實的傳說誤導了。 醫院的門口貼了招臨時工的廣告,出門吃飯的金花看到了,簡直兩眼放光。太適合自己了,極度缺錢的自己還在擔心出院的時候無法結算醫藥費,住院費和伙食費。這個機會就恰巧的出現在金花的眼睛裡,真正的雪中送炭,瞌睡來了有人給遞枕頭。 金花拿著手寫的招工廣告,去找了負責招工的護士,說明了自己是很適合這份活兒的,自己是需要這份工作的,自己是願意給這種SA病毒做貢獻力量的。 負責招工的護士,很少見到這麼激動熱情的應聘者,目前的形勢還不夠明朗,陸續的總有病人送進來,還有疑似病人進來隔離,確實是管理不過來。人多就容易混亂,容易出危險和問題。答應了金花的要求,讓金花填了表格,說工資後面一起結算,醫院是不會跑的,讓金花放心。 金花又充滿幹勁的滿血復活了,她領了隔離人員的工作服,搬到了工作人員休息的宿舍,上下鋪簡易床,輪流休息,隨便找空床睡覺就行。 沒有和病房的年輕溫柔女人道別,就匆匆的上崗了,換住處了。自己是去工作了,不是發生不好的意外了,但願別嚇到不知情的病友。有機會了去打了招呼,正式的感謝和道別一下。 金花投入了輔助照顧病人和隔離人員的工作,跑來跑去跟個陀螺似的,就當是鍛鍊身體了。其實最主要的工作是安慰病人的情緒,給病人吃定心丸和希望激素,讓他們不要因為不懂和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