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賀望月不滿地哼了一聲,為自己的意中人打抱不平,道:“連你師父武藏萬里都死在了飛宇的手上,區區一場鴻門宴,怎麼可能對付得了飛宇?”
甲賀伊人俏臉一變,知道要壞。
果然,秋元雅子俏臉一沉,眼眸中閃過一絲厲芒,一股殺意在空氣中瀰漫。
“你們……你們別這樣好不好……”甲賀伊人苦笑道:“要是讓華夏人看到我們內訌,指不定怎麼嘲笑我們呢。”
秋元雅子哼了一聲,接著道:“我說陳飛宇會輸,可不是無的放矢,你們發現沒有,這裡陰氣很重。”
“陰氣重?”伊賀望月也顧不上給秋元雅子臉色看,立即問道:“我覺得這裡溫度比較低。”
“沒錯。”秋元雅子伸手觸控著空氣,彷彿空氣中有特殊的物質一樣,道:“要麼,這裡死過很多人,要麼,這裡以前是一處亂葬崗。”
她習練陰陽術後,需要用陰氣滋養式神,是以對陰氣的感知特別敏感,一眼就看出這裡不對勁。
“然後呢?”甲賀伊人好奇問道:“這和陳飛宇有什麼關係,莫非這些陰氣對陳飛宇有害?”
“尋常的陰氣,只會讓普通人生點小病,影響人的運勢,很難對武道強者產生影響。”秋元雅子沉聲說道:“可是這裡的陰氣極不尋常,隱隱帶著一絲煞氣。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柳家肯定請了高人,在這裡佈下了某種兇險的陣法,以至於改變了這裡的地氣,陣法一旦發動,絕對非同小可!”
伊賀望月和甲賀伊人同時驚呼:“那怎麼辦才好?”
“無解,因為陳飛宇已經來了。”秋元雅子搖頭說道。
突然,眾人齊齊向農家院前南方的公路看去,只見一輛保時捷向著農家院駛來。
正是陳飛宇和柳瀟月!
農家院內,柳戰眼睛一亮,站起來笑道:“陷阱早已經準備好,這一招就叫做‘請君入甕’。”
雷天力勉強笑道:“柳少英明。”
很快,保時捷便停在了農家院的外面,陳飛宇和柳瀟月牽手走了下來。
柳戰迎了上去,神秘地笑道:“陳飛宇,沒想到你真的來了,很好。”
“上次在山上的時候,我就說過,哪怕是鴻門宴我也會來赴約。”陳飛宇意味深長地道:“希望這次宴會,不會讓我失望。”
“我敢保證,絕對處處充滿驚喜。”柳戰說罷,哈哈大笑起來。
柳瀟月沒聽懂兩人之間的交鋒,眼見大哥和陳飛宇關係“融洽”,她發自內心地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