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好我的眼睛,還有就是身體虛弱,總覺得體內有一股火,燒的五臟六腑難受,怕是活不了多久嘍。”
說著馮魁另一隻手摘下了墨鏡,只見他雙眼渾濁,呈現乳白色,明顯是白內障。
武潤月、鳳寒秋和白凝霜三人齊齊驚訝,倒不是說她們被馮魁的眼睛給嚇住了,而是因為白內障並不是什麼難治的頑疾,手術也已經很普遍,各大醫院都能夠治好,更別說是她們這些鬼醫門精英弟子了,可陳飛宇為什麼說治不了?
鳳寒秋和白凝霜不由向陳飛宇看去,只見陳飛宇神色平淡,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白敬豪把手指搭在了馮魁的手腕上,片刻後,道:“古書有云,五臟六腑之精氣上注於目,所以眼病多因五臟壅熱上衝所致。
如果我沒說錯的話,老人家性格喜怒無常,喜歡生吃五辛,導致體內火氣鬱積,心火乘肺金之氣上衝於目,久而久之便導致了白內障,可對?”
“咦?你說的沒錯,我的確脾氣暴躁。”馮魁驚奇道:“小兄弟單單號脈就能知道我的情況,如此厲害的醫術,真是前所未見。”
“好說!”白敬豪神色得意:“想治此病也不難,經過我親手針灸與湯劑配合,不出七天,就能讓老人家雙目復明,並且洩去體內鬱積的火氣,這七天你就住在這裡,等病好後再下山。”
“多謝小兄弟!”馮魁大喜過望。
白敬豪突然看向了陳飛宇,得意地笑道:“你治不好的病,在我手中七天就痊癒,不知道你有什麼感想?”
陳飛宇搖頭而笑:“不值一提,潤月,我們走吧。”
“好。”武潤月點點頭,跟著陳飛宇一同向龍家走去。
白敬豪臉色陰沉了下來,看著陳飛宇的背影,冷笑道:“死鴨子嘴硬,等到了正式比賽你輸給我的時候,看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卻說武潤月跟著陳飛宇走進武家,小聲奇怪問道:“飛宇,到底怎麼回事,你為什麼會說治不好馮魁的病?”
“我沒說治不好,而是治不了。”陳飛宇眼見武潤月神色疑惑,解釋道:“有病才能治,沒病自然治不了。”
武潤月一驚:“你是說馮魁沒病,那他的白內障也是假的?不可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