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什麼時候離開南元市?”
“無可奉告。”
“你對雨蘭是不是心存不軌?”
“無可……呃,這倒是可以告訴你。”陳飛宇玩味道:“我要是說我對秋雨蘭沒什麼興趣,你會信嗎?”
“當然不信!”彭文冷笑道:“雨蘭漂亮嫵媚,既有知性女性的優雅,又有成熟女性的風情,這樣的女人,簡直是上天賜給凡間的尤物,沒有哪一個男人見到她會不動心!”
“所以,有句話說得很好,人心中的成見就像一座大山,怎麼搬都搬不走。”陳飛宇搖頭笑道:“既然你已經心有成見,又何必來問我,豈不是自己給自己添堵?”
秋雨蘭雖然很美,但這種等級的美女,陳飛宇已經見過很多,而且他身邊的女人,哪一個都不比秋雨蘭要差,陳飛宇還不至於見一個美女就愛一個美女。
彭文陰沉著臉,道:“這麼說,你承認你對雨蘭有想法?”
陳飛宇再度輕笑搖頭,嘴角掛著嘲諷的笑意,一個滿心嫉妒的男人,還真是沒辦法交流。
“雨蘭是我的女人,誰要是想打雨蘭的主意,那就是和我彭文為敵,從現在起,你陳飛宇,會成為我彭文的敵人,你最好祈禱永遠躲在聞家不出去,不然的話,只要讓我找到機會,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彭文豁然站了起來,神色凜然。
突然,他趁著陳飛宇抬頭看向他的時候,手指輕輕一彈,迅速無比地將指甲蓋裡的粉末,彈到了陳飛宇的酒杯之中。
整個過程十分隱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