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萬冷雪嘴角那抹神秘的笑意,謝纖恭敬地道:“滿月宗裡面大部分都是女子,正適合我們行動,要不屬下冒充滿月宗弟子混進去,再勸說招攬陳飛宇?”
“不用。”萬冷雪揮揮手,嘴角笑意更濃。
謝纖一愣,小姐不用她出面,難道……難道小姐要親自出馬?
卻說陳飛宇和潘丹鳳離開茶館後,一路趕往“滿月宗”,入夜時分,突然陰雨綿綿。
竟然是下起雨來。
陳飛宇和潘丹鳳也沒想到會突然下雨,偏偏這裡前不著村,後不著店,不得已找了個偏僻的山神廟避雨。
廟雖然偏僻,但好歹不算破舊,屋頂依舊完好,裡面很乾燥。
陳飛宇趁著雨勢不是很大,去外面找了些柴火,用內勁將柴火上的水分蒸發後,堆在一燃了篝火,又從畫中世界拿出食物和美酒,和潘丹鳳抱在一起吃了起來。
外面風雨飄搖,廟裡卻是一片柔情蜜意。
潘丹鳳知道陳飛宇要去滿月宗找一個名叫琉璃的女人,雖然她沒見過琉璃,但也知道琉璃對陳飛宇來說異常重要。
沒有哪個女人喜歡跟其她的女人分享男人,潘丹鳳只希望時間能永遠停留在這一刻,這樣陳飛宇就永遠屬於她一個人。
突然,山神廟外傳來一個腳步聲。
潘丹鳳微微皺眉,雖然不捨,但還是離開了陳飛宇的懷抱,免得被人看到。
下一刻,一名身穿華服的青年走進了山神廟裡面,看到陳飛宇和潘丹鳳後,笑著問道:“山夜遇雨,不知在下可否進廟裡避避風雨?”
他相貌英俊,器宇不凡,有一種不近人情的貴族氣質,雖然在笑,但卻猶如一柄利劍,隨時都在準備傷人。
而最重要的是,他雖然口中說著要躲避風雨,但是渾身上下乾乾淨淨的,一點都沒有被風雨淋溼。
潘丹鳳輕蹙秀眉,本能的覺得這個男人不是好惹的,下意識向陳飛宇身邊靠了靠。
陳飛宇抬頭看了青年男子一眼,總覺得男子有些面熟,但是他又不可能見過對方,心中微微有些疑惑,而且這樣一個貴公子出現在山神廟裡也很奇怪,開口道:“我們也是適逢其會來這裡躲避風雨,並不是此處的主人,盡請隨意。”
“那就多謝了。”青年男子哈哈一笑,徑直走到了篝火旁,盤腿坐在了陳飛宇的對面,看到陳飛宇手邊的女兒紅,很不客氣的拿起來喝了一口,讚道:“好酒。”
潘丹鳳輕蹙秀眉,對於青年男子突兀的舉動心中不喜。
陳飛宇倒是沒什麼反應:“喜歡的話不妨多喝幾口,祛祛風寒。”
“爽快。”青年男子聞言,又喝了數口,遞還給陳飛宇:“多謝,不知兄臺如何稱呼?”
“萍水相逢,又何須知道姓名?”陳飛宇淡淡地道。
他現在身份敏感,輕易暴露身份的話,只怕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尤其面前的青年,一看就知道不是凡人。
“好一個萍水相逢,倒是我見識差了。”青年男子笑著道:“對了,說到名字,我突然想起一個人,最近倒是名聲鵲起,在聖地中惹起了不小的風波,甚至連‘問玄’強者都死在了他的劍下。”
潘丹鳳陡然一驚,他描述的人不就是飛宇嗎,難道他是衝著飛宇來的?
“哈!”陳飛宇一聲輕笑:“不知道你說的這個人是誰?”
“他叫陳飛宇。”華服青年打量著陳飛宇,眼中隱隱然有精光閃爍:“兄臺的相貌倒是和傳聞中的陳飛宇很像,不知兄臺可認識他?”
果然是衝著飛宇來的!
潘丹鳳頓時對華服青年產生了敵意。
“認識又如何,不認識又如何?”陳飛宇笑著反問道。
“如果兄臺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