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理的跟夜蛾正道講了一句,不顧校長氣憤的聲音,原地消失。
夜蛾正道捂住發疼的腦袋,日常被自己最優秀的學生氣得快要得高血壓。回過頭,又看到坂田銀時把他剛做好的羊毛氈當貓抓板撓上撓下,夜蛾正道捏了捏眉心,告訴自己不能和一隻貓計較。
“校長,你叫我過來做什麼?”熊貓拉開校長室的大門,他的身後跟著蹭熱鬧的狗卷棘,禪院真希走在最後,她純粹是想叫她的同期去操場訓練,但兩個陪練臨時跑路,她的訓練也繼續不下去了。
夜蛾正道手指示意坂田銀時,替五條悟養貓那是不可能的,頂多替他收留一陣。
熊貓誤會了夜蛾正道的意思, “熊貓可不是貓科的。”
“不是要你收養。”
熊貓撓撓臉,能讓校長找到他們的,這貓肯定不簡單。
黑白的配色,再搭上那個身軀,經典的熊貓限定款。
坂田銀時一臉震驚,這群人居然連大熊貓都養了。
禪院真希:“這貓怎麼呆呆傻傻的,哪來的?”
狗卷棘:“鮭魚。”
“這貓是悟送過來的,你們要是實在處理不了,就給他送回去好了。”作為一校之長,他的時間不是用來養貓的。
既然是五條悟的貓,熊貓勉為其難地說:“既然校長你都找我們了,我們會暫時照顧它的。”
坂田銀時揣著小手,聞言別過腦袋,誰要一群未成年養了。
狗卷棘想去接貓,坂田銀時沒理他,繞過他向外面走去。
“金槍魚。”
雖說是五條悟的貓,但也改不了對方就是隻貓,禪院真希沒多放在心上, “棘,不用管,今天還去操場嗎?”
“木魚花。”
“看來棘是貓派的。”熊貓揶揄道。
禪院真希嘆了口氣,人家貓明顯不樂意跟著他們, “那就跟它走,看它想去哪裡。”
狗卷棘:“鮭魚。”
目送他們離開,夜蛾正道看向他那堆可憐的羊毛氈玩偶,不光看著像,闖禍的能力也是一樣的。
坂田銀時瞥了眼後頭幾個跟著他的學生,並沒有表示出抗拒,接著巡視他的領地,高專的校舍很大,逛了半圈不到,坂田銀時就累得攤成貓餅,連狗卷棘上前揉他的肉球和摸腦袋,都沒有多餘的力氣去上演貓爪揍。
沐浴著陽光,坂田銀時愜意的伸展身體,當了這麼多年的貓,變成貓身不是那麼難以接受,偶爾也可以享受一下不需要覓食,就會有人把食物送到嘴邊的生活。
“話說回來,你們知道貓吃什麼嗎?”接下照顧他人貓的事,禪院真希便想著做好。
熊貓思考了一番, “貓不是都喜歡吃魚?”
“我們上哪去給它弄條活魚。”高專歸屬東京,但因為特殊的原因,建立的地方在一個偏僻的郊區,換而言之,離城區十分遙遠,超市這類的,路程就要花上許久。
熊貓:“我記得池塘裡養了錦鯉。”
“木魚花。”
禪院真希:“你想點靠譜的,再說了,它不是那個人的貓,讓他自己送過來算了。”
光知道把貓甩手扔給別人,連點貓的生活物品也不給。
“大芥。”
“先暫時餵它一點我們吃的,應該不要緊吧,貓好像不能吃多油多鹽的,暫時挑一點給他。”
餐廳的菜多多少少有鹽,禪院真希跑到零食售賣機,挑挑撿撿選了幾樣。
拿了片面包遞到坂田銀時的三瓣嘴邊,坂田銀時先是嗅了嗅,食慾度為零,於是絲毫不給面子閉上眼睛。
“它不吃。”
“再換一樣,就不信這隻貓這麼挑食。”
接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