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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百姓要的其實不多,一願天公作美,風調雨順;二願父母官清廉,不增加稅負。這樣百姓富足了,自是感嘆皇上聖明,哪裡還會有不臣服的呢?”

雍景帝聽著李勳樸實的話語,心裡不住的點頭,轉眼看向鄭紀,“你呢,有什麼想法?”

鄭紀有些為難,他從小吃穿不愁,也不知道百姓的想法,“這,皇上,草民不比李兄,接觸不到百姓的生活,草民慚愧。但是草民自懂事以來,每月十五,都會派人去救濟城外貧苦之人。草民覺得,身在高位者,家中富足者,能夠多提攜他人,不忘前朝覆滅的原因,這才是根本。”前朝的覆滅,不光是皇帝昏庸,還有就是大臣結黨營私,以謀私利,不顧百姓死活,這才是前朝覆滅的根本原因。

雍景帝說道,“不錯,你說的這話,朕想起了王思佑文中的一句話,這句話甚得朕心,“居廟堂之高則憂其民,處江湖之遠則憂其君。”做到這一點,何愁雍國不富足,何懼別國犯境?”

“草民管諾也有一言。”管諾思慮好了,也站出來,準備拍一下馬屁。

雍景帝笑著說,“好啊,朕看看管丞相,平時是如何教導你們這幫子孫的。”

管諾清了一下聲,說道,“草民以為,現今的雍國以鼎盛欣榮,而百姓卻是經歷過前朝*不堪的政局,草民平時偶有出遊,百姓對皇上都是讚歎不已,其實不用去改變,一個鮮明的對比,百姓已經覺出了雍國之好。”管諾自恃得意,覺得自己答的很好。

王思佑等人在心裡鄙夷著他,這是什麼爛回答,溜鬚拍馬。雍景帝卻覺得,幸虧沒將愨凝許給他,這人自視甚大,階級觀念太強。

“草民不贊同。”江唯擲地有聲的出口反駁。“草民覺得,一成不變皆屬敗象。曾幾何時,前朝也是光輝過的,前朝歷代的君王,都是沿襲著祖治治國,但是後來的景象如何,大家都有目共睹啊!”江唯一副小憤青的模樣,慷慨陳詞的駁斥著管諾,毫不懼怕此刻管諾的怒視。

管諾第一次被一個卑賤的寒門訓斥,惱羞成怒道,“你一介寒儒,怎能如此作比,前朝怎能和今朝的雍國相提並論,你如此說,是何居心?”

江唯被管諾說的面紅耳赤,寒儒怎麼了?都是雍國的百姓不是嗎?“管諾,我是一介寒門,那又怎樣?你是世族,就能看不起平民嗎?考卷中的百姓怨懟之言,出處不就在此嗎!”

管諾意欲開口怒罵,卻聽雍景帝開口道,“好了,朝堂之上大吵大鬧的,像什麼樣子!”在場的人都跪在地上,呼喊著,“皇上息怒,皇上息怒!”殊不知,現在最高興的就是雍景帝,因為江唯的話,直直的扇了世族一個耳光。世族盤根錯節,不能妄動,但是這樣就削弱了雍景帝的權利,一個皇帝的權利被限制,是最最讓雍景帝受不了的,想把愨凝嫁給王思佑,也是看中其不是世族。

“王思佑,其他四人都已經說完了,就讓朕聽聽你的想法。”雍景帝看向王思佑,心中亦是期待。

王思佑直起身,看著雍景帝,淡然的說道,“草民只有一句話,但是這句話,在場的大臣是絕不會同意的。”

管丞相站出來說道,“皇上,臣等自不會為了自身利益,而剝奪對朝廷有利的政見的。”

雍景帝笑著對王思佑說道,“無妨,管丞相已經如此說了,你就直言吧!”

王思佑得旨,說出了猶如大逆不道的言論,“民為貴,社稷次之,君為輕!”

“大膽,你簡直一派胡言,自古以來君王霸主,豈有君王輕,百姓重於君王的道理?”一名御史怒斥王思佑,覺得王思佑就是妖言惑眾。

“這位大人,敢問一句,這個朝堂上,如果只有你一個人,這還能稱作為朝堂嗎?那換言之,這個天下沒有百姓,那麼還會有國家嗎?既然都沒有國家了,哪裡來的君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