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都恢復自由身了,不僅如此,還把孫鄭兩家的土地都分給了府城的百姓。”
“可是沒過一個月,就有士兵把知州府圍了起來,同樣以通敵賣國之罪把知州府所有人滿門抄斬了。”
雲芳問:“他們有什麼證據嗎?”
雲五答道:“說是上任知州帶的侍衛都是匈奴和漢人的孩子,就是他通敵賣國的證據,據說當時知州府內殺聲滿天,最後有一將軍走出知州府說知州率人反抗,已就地革殺,家人也都殺了。把官府官印找出來連同證據一起送到了京城。”
雲芳有些呆怔,問道:“你是說他們都死在了知州府內?”
雲五也有些惶恐,說道:“確實是這樣。”
雲芳無措地看著李慕文,李慕文淡淡地說:“放心,不用怕。”
看雲芳還有一些忐忑,李慕文連忙轉移話題道:“雲五,那後來呢?”
雲五連忙說:“後來的事。這些百姓也不太清楚,只知道皇上下旨把知州府內的官員都罷免了,已經半年了,知州府內一名官員也沒有,咱們那件事後來的第一批官員。”
李慕文用手敲了敲桌子,又問道:“那現在府城百姓還有五萬嗎?”
雲五答道:“應是有的,我們打聽的那些百姓都說,他們去年被上任知州發了一些銀子,不用賣人賣地,也挺到了現在。手裡也有種子,就等著下一場雨準備耕種了,他們準備看新知州來了之後怎麼收稅,再看看收成如何,若是能過下去,就不賣地賣身了。”
雲芳這時也回過神來了,這倒是一個不錯的訊息。
雲五稟報完這些訊息,雲芳就讓她帶著她的人去吃飯了。
雲芳對李慕文說道:“相公,咱們必須儘快把酢漿草浸泡種子的事佈置下去,現在他們還沒開始耕種,泡一會兒是一會兒!”
李慕文也點了點頭,現在府城的情形比他想的要好,可是他一光桿知州,怎麼把政令佈置下去呢!
正在他犯愁之時,有人跑到了二堂,說道:“老爺,夫人,大堂來人了,來了四個人,說是新上任的通判、推官、吏目、巡檢、”
雲芳和李慕文一怔,隨即反應過來,這是把他的知州府官員配置齊了。
李慕文帶著雲芳一同到了知州府大堂,看到眾人,有兩個竟然是有些熟悉的面孔,竟同是他們這一屆的進士。
看到李慕文和雲芳,幾人同時行禮,依次說道:“李大人,我是奉皇命,任通判的新科三甲進士王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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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人,我是奉皇命,任推官的新科三甲進士黃軒。”
“李大人,我是奉命,任吏目的舉人林子睿。”
“李大人,我是奉命,任巡檢的舉人趙會。”
四人中,王玉和黃軒較為年輕,他們都是正七品,而林子睿和趙會年齡較大,只有無望中進士的人才會選擇以舉人之身做官,這種官做到八品已是極限。
李慕文看他們都是孤身前來,問道:“你們沒帶行李和家人嗎?”
得知他們的行李和家人都在府衙外,連忙讓他們先安頓好。
通判,推官都有管家的宅子可以住,距離知州府衙不遠,吏目巡檢卻需要在府衙裡住,好在府衙內本就有他們的院子。
等幾人安頓好後,李慕文又請了幾人帶著家眷同來,李慕文在府衙設定了宴席,為幾人接風。李慕文負責男客,雲芳負責女客。
幾人一一講述自己到涼州的過程。
王玉和黃軒是在李慕文接到任命出發後的第三天接到任命的,也是限他們十五天之內趕到涼州。
他們從小家境不錯,有自己的僕人和侍從,接到任命沒有耽擱,就帶著僕人侍從攜著家眷出發了。
林子睿和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