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後,雪裡紅的手輕按在她的肩上,一雙微帶桃花的鳳目中滿滿的是心痛,那抹痛,太明顯,太清晰,就那麼流『露』在眼眸深處。
她明明是男子樣,天之驕之,何苦要將感情付於一無法為家族留下血脈的人?
“你想多了,如果我真討厭你,你無法走近我三尺之內。”默然一嘆,抬手按上肩上男子的溫熱大手:“常年處於防範中,一切,已養成習慣。”
常年防範?
雪裡青,花流年猛的悸身,又在瞬間明瞭。
“真的麼?”小小的手,溫溫的,軟軟的,覆在自己手背上,有如電流劃過,心中一暖,雪裡紅瞬間雀躍著,用大手包裹在手心,緊緊的捂捧住。
“你以前就已經知道,又問。”沒好氣的甩個白眼給忘『性』的傢伙,相思轉頭,眼角一掃到站著的兩根木樁,甚覺頭痛不已:“雪大哥,流年,你們也坐,都站著,我感覺壓力大。”
“嗯。”雪裡青、花流年挨著坐下。
以前……
細細一想,還真是那麼事,一霎時,雪裡紅又高興了,依依不捨的放開掌中的小手,心情愉悅的再次當按摩師。
雪裡青、花流年兩人坐著,盯著中間的人,視線都捨不得移。
稍稍一會後,水開,花流年沏茶,仍是捨不得眨眼的欣賞著那百看不厭的一張俊面。
我擦,這樣子,她會被悶死的。
“流年,英年公子可在城中?”被那帶著複雜心緒的視線盯著,相思頓覺渾身如『毛』『毛』蟲在爬,『毛』『毛』的,受不了後,趕緊的轉移話題。
他,不喚他美人了麼?
“大哥在家。”終於發覺稱呼不同,花流年頓然一怔。
一霎時,雪裡青亦怔了怔。
二人在無形中感覺有些東西好似不用了,卻又找不到是哪裡不一樣。
兩人不約而同的就有些怔然。
“那,能不能代勞請他移駕一下?我有事要請他幫忙。”想一想,相思還是希望能親自交談一下。
“可以。”雖然不明白出於何因,花流年仍是點頭:“我傳音給他大哥。”
他,是無法拒絕那一抹傾城人影的任何地求的,不管任何事,只要開口,他必會有求必應
“不用傳音,我已經來了。”淡淡的聲音突至,下一秒,白袍一晃間,英姿勃發的人無聲入座。
花流年急急的給送上茶。
“英年公子又是早就到了吧。”輕一揭眼皮,相思似笑非似笑的瞅著對面的人,那笑,可是意味深長。
這人,就是不給人面子。
眾家小弟如此,哪怕再過百年,也只能望美興嘆。
“剛至一下。”幽幽的望一眼無法擁抱美人的三位小弟,花英年暗抽嘴角,頓覺無奈,聲音卻是平靜如廝:“無天找我,可是有重大的大事?”
“不太大。”感覺有點點奇怪,相思盯著對面的人,望入一雙瞳孔的深處:“聽聞花城的『藥』劑師曾有煉製過‘天使的眼淚’,我想請英年公子幫我查查,看看誰手上還有餘下的量,如果有,我願出高價購買。”
要那個幹什麼?
花流年,雪裡青、雪裡紅霍然一提心,小小的吃驚了一下。
“無天,你要那東西,有事?”花英年正視著一雙鳳目,問得很謹慎。
有事,還是大大的有事。
要不然,她找那玩意幹麼?
“青、虎兩氏喜歡拿著淚毒到處逛逛,我也想找幾瓶來,去他們家走走。”唇角翹,眸瞳中的光芒一閃一閃的:“總收人家的禮,不還一點是不合禮儀的,回一部分相同的禮物,更顯誠意,英年公子,你說是不是?”
“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