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相思的懷裡。
“兔兔,以後還會更多夥伴的,到時就不怕被人欺負了。”『摸』『摸』小兔兔,相思又瞄瞄雪昊;“雪昊,你是怎麼找到我的?是從大漠一路跟來的?”
“不是,”雪昊搖搖頭:“我離開大漠後,因為體弱休息了一段時間才來找主人,一路問植物,植物說了你的行蹤,我一路跟來了。”
“雪昊,你會跟植物說話?”瞬間,相思的睛睜的如牛眼一樣亮閃閃:“那你趕緊幫我問問這附近的樹木,看看他們了不瞭解羚羊馬,可不可以相互交流。”
如果能問出來,她就會少走好多的彎路。
“行,我試試。”雪昊移到空地上,閉上了雙目,靜靜的開始傾聽。
有風拂過,樹葉輕輕的晃動。
“主人,他們說,想了解羚羊馬,可以找羚羊馬的領頭馬,那馬就在那樹下。”睜開雙眼的雪昊,手指指向一樹叢。
去他個祖宗的!
竟然有這麼回事。
能跟植物交流,卻死活不跟魔****流,這不是玩她麼?
相思悲憤了。
照著雪昊的指點,移步走進了那一小叢樹林中,打量了四下,相思有點的吃驚。
樹木不算大株,最大的約有一人一抱大,小的直徑一米左右,陽光透過樹葉,灑下點點光亮,落在了樹下的羚羊馬群身上,似長了花紋一般漂亮。
羚羊馬不多,約有三四十來匹,圍成了一圈,成在小憩,正中的圈內,臥有的兩匹健壯羚羊馬中,有一匹體形約比其他大五分之一,其身旁正站著那曾將相思作枕頭的小馬兒。
“咩嘿!”小馬兒一見相思走近樹叢中,四腿一蹦噠,撒歡的蹦跳了出來,跑到她身邊,蹭了蹭她的腿。
“小傢伙,你咋不告訴我,你娘是老大。”『摸』『摸』跟自己差不多高的小馬駒,相思心裡窘窘的。
這一次,馬群卻一點動靜都沒有,仍然安安穩穩的睡自己的覺。
“雪昊,你幫我問吧,”相思只好求救似的望向雪昊:“你告訴他們,就說我要找破解用他們的心頭血製出的毒『藥』,問他們最怕什麼,最不喜歡的是什麼。”
一物降一物,她執著的相信,羚羊馬最怕的東西,就是破解的東西,雖然至今沒有找到,並不代表永遠找不到。
而對於不鳥她的馬群,她還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我明白了!”雪昊又閉上了眼。
靜靜的待了一會兒後,雪昊再次睜眼,卻什麼也沒說,只是突的走到一株乾淨的大樹下,輕輕的坐了下去,而在他坐下,一抹青光閃過,樹下『露』出小巴掌全是尖刺的一叢花刺,小小的一團,直徑不到二米寬。
雪昊的本體之形,只是是植物的似形。
『露』出本體的雪昊,一動不動的長在樹下,等到累的相思,也入鄉隨俗的席地而坐,開始漫長的等待。
羚羊馬群睡了又起身,或去外面啃食賓士一陣後,又回來睡下,然後再起身又睡下的來來回回數次,那小馬兒時不時跑去馬群中,時不時又跑至相思身旁玩鬧。
雪昊沒有半動分,相思也不動,銀瞳,墨墨安臥在她身邊相伴不離。
時間恰似時間的風,一個下午在寧靜中如水般流逝。
行至西方的太陽光線持續傾斜,最後完全沉下,樹木下的光線開始變暗淡,越來越暗後,就陷入了黑黑的一小段時間,之後又蒙朧的有了點光,樹叢中,人與馬群相對而眠,燈籠似的幽光明明滅滅。
蒙朧的光又暗去,再次漆黑一片,良久過後,樹叢裡的光線又一點點的回覆,最後,陽光透過樹葉,再次鋪灑下點點清淡的光輝。
臥躺了一晚的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