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諾諾:“不過我說,你怎麼沒動靜啊?”
“閉嘴!”我惱羞成怒,在他屁股揮上一耳光:“吸!”
可的確我心有餘而力不足。淫腸技巧沒的挑,但無論如何也比不上維倫那麼溫柔細膩。
而且每回小腹稍微發熱,我就想起維倫那雙湛藍的眼睛,玩了半天,我下面那位小兄弟,在他嘴裡軟了硬硬了軟,愣是沒獲得一丁點兒快感。
車子裡悶熱而陰暗,體液的腥臭混著汗味與酒氣,在座位間瀰漫,我抬眼去看車窗外,原來連啟明星都已經出來了。
那時在G城,維倫帶我看“人造極光”的時候,我們約好過,明年夏天,再一起去秘密基地看啟明星站在極光裡。
可是你看,今年才剛入秋,我就已經要失去他了。
一瞬間我彷彿聞到維倫身上那股清淡的松木香,不由捂住額頭,嗚咽一聲,整個人徹底軟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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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麼喜歡他。
淫腸從我胯下抬起頭來,眼睛溼淋淋的,盯著我:“薛童,我知道這是你的私事。但你如果跟維倫之間有問題,你該去跟他好好談清楚。哪怕你不喜歡他,也別吊著他。他是個紳士,不會難為你。”
媽的,不喜歡……要是不喜歡就好了。要不是因為喜歡,怎麼可能這麼難受。
“我跟他沒事。你不是剛才還說我魅力大,維倫愛我愛得要死嗎?”我跟他嘴硬。
“咳,咱們們認識這麼久,你的性格我瞭解。”淫腸收起笑容,非常真誠:“其實你越喜歡他,越不會告訴他,對不對?”
我咬住嘴唇去看車窗外,不行了,眼睛太熱了。我實在沒想到,我喜歡的人不理解我,反而是炮友看得更清些。
“你們東方人這一套總是太複雜。但你別讓誤會害了自己。你想想看,你最想要的到底是什麼?”淫腸嘆了口氣,拍拍我肩膀,像個兄長一般:“該面對的總要面對,該放棄的總要放棄的。”
“……嗯。”
不面對,就沒定論,沒定論,就不等於分手。等回家已近晌午,我照例在停車場對著廚房氣窗發了陣子呆。
維倫始終沒打電話給我,而我也實在不知該用什麼表情去面對他。
唉,老黃過說你愛的女人就要走了,跪下哀求吧,在愛情面前,自尊算什麼。可維倫又不是女人,他的心可沒那麼軟。跟他哀求……唉,哀求有用的話,還要警察做什麼?
眼看太陽繞到肩膀後,我左腳背蹭蹭右腳跟,咬緊牙關上樓去。
媽的,縮脖子一刀伸脖子也一刀,老子豁出去了,任他講什麼,甲魚咬筷子,打死不鬆口就是。
維倫卻不在家。我站在靜悄悄的玄關有點愣,隨即呼嘯一聲,瘋了樣衝進臥室拉開衣櫥。
……還好……還好他那些衣物都還在。轉頭見寫字檯上擱著的公文包,才記起他此刻該在我實驗室與導師開會,突然間就渾身脫力,幾乎站都站不住了。
你看,我這麼怕他不辭而別。
出了臥室我仍心悸,將書房洗浴間跟廚房都檢查一遍,確定他筆記本、檔案、香水剃鬚刨也都擱在原地,才稍微放心,到玄關去脫鞋子。
我給他買的那雙Bally擺在鞋櫃裡,皮面反射出微光,新鞋總有些皮革氣,帶著他身上的汗味跟松木香。
我提起來抱在懷裡,這味道我不知聞過多少遍,他不在的時候,幾乎天天晚上都能夢見。
幾乎帶著聲響地,小腹猛然升溫到最高點。媽的跟淫腸玩了一晚都不硬,現在聞著雙鞋子反到開始發情。薛童你這個變態狂,我苦笑。
但酒精的效力還在,加上徹夜不眠我累得厲害。於是也不打算約束自己,一手抓著一隻鞋,摸到沙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