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讓她想到容仁有時女扮男裝的事,但是她怎麼想,也無法想到容仁為什麼要這樣?只是透過這番對話感覺肯定和女扮男裝有關係。因為每次容仁女扮男裝時,都不許任何下人跟在其後。而且自從玉兒來到上官府就被告知對外不許以上官將軍府自居。起初只是想將軍低調,但現在看來真正的原因是他怕惹事,而且這肯定和容仁有關。想到這,她不禁地一臉陰笑,心中突然豁然開朗。
上官容仁跑到書房見書房空無一人,便立刻跑向前廳,上官仁光剛要喝下一口茶,就聽到容仁大聲地邊喊邊從門外進來,說:“為什麼要退遲上山呢?”
上官仁光突然一臉嚴肅、不悅地瞪一眼容仁,上官夫人見到丈夫這種表情後,立刻將頭側向容仁,放低聲音說:“容兒。”
“娘,到底是什麼重要的事非要退遲上山的時間呢?”
說著她站在上官夫人身邊,手中還不停地拉著上官夫人的衣袖。上官夫人見她這般撒嬌,便淡笑著拿開她的手,讓她坐下,上官仁光放下茶杯,眼皮也不抬地低聲說:“爹的一位故友要來家中做客。”
“故友?誰呀?”
“季正賢將軍。”
“一個季正賢來家裡做客,又不是來看我,我上我的山,你們招待你們的。”容仁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
上官夫人見她這副無所謂的樣子不禁的有些揪心地看一眼丈夫,上官仁光有些不耐煩地白一眼她,喘口大氣地說:“一個季正賢不足為恐,只是他在……”上官將軍突然停頓了一會,想了一會,他有些不知如何對容仁說地看一眼上官夫人,上官夫人也自然地皺一下眉地望一眼他,他吞吐半天沒有開口,容仁感覺今日父母不同於往日便更加好奇地說:“爹,您今天怎麼了?說話怎麼這麼不乾脆?”
見容仁這般的追問,於是情急之下,上官仁光隨口說:“他是你爹一個故友,曾經來過一次,所以你不可以不在,否則就太過無禮,懂嗎?”
這個理由好,上官仁光說完後都覺得這個理由是一個在合適不過的。容仁聽完後也沒有多想什麼地點著頭,然後習慣性地縷過來一撮青絲在手中把玩地說:“曾經來過一次?什麼時候?我怎麼沒有什麼印象?”
容仁的話讓上官夫婦鬆了口氣,因為畢竟有十年相隔,兒時的樣子早就有了改變,相信季正賢也不會太懷疑什麼。上官仁光看一眼容仁說:“那是十年前的事了,你那時還很貪玩自然沒什麼印象。而且這次他還帶著他的公子,季道澤來,他的公子也是十年前來過一次。”
季正賢的公子叫季道澤?道澤?好熟悉的名字啊。好像在哪裡聽過?她眉心緊皺地又努力地想了想,突然她好像想到什麼似的說:“啊,對了,我想起來了,道君!對,那天那位公子管那個打人的姑娘叫道君,而且還說是他的妹妹。”
因為一時想起來而得意忘形把那天在集市上的事不小心說露了嘴。話音剛落她就感覺到上官仁光的臉色變了。她連忙放下手中把玩的青絲,解釋道:“呃,因為前提在集市上見過,原來他們是季正賢的子女,還好提前見過,不然就麻煩了。”說後她調皮地看了一眼上官夫婦。
“虧你還說的出口!這下就沒有麻煩了嗎?難道不見了嗎?平日裡怎麼告訴你的?少出去。都是為了你好,可你?你這孩子太頑皮!”
上官將軍的話容仁自然不愛聽,她哪裡知道這裡面的玄機,於是她一臉不悅地,挑剔地說:“爹,您還說呢,人家明明一個女孩子,為什麼您偏偏讓我當男孩子呢?那個季道君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出入,而我每次都要偷偷摸摸。而且為什麼外界都不知道我是個女孩子呢?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面對容仁的問題他們互相對望一眼,然後上官仁光將眼神移向別處,選擇避開問題,容仁看著他們的表情,無奈地搖了搖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