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落在戒指上,被鑽石割開,支離破碎,如同我的心。
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後悔——為什麼當初不答應他?為什麼要去外地追求自己的事業?為什麼要在最後關頭才能醒悟?
恐懼在我的血液裡結出了冰花——我很可能已經永遠地失去了顧容易。
我失去了一個愛我的同時我也愛他的男人。
人就是這樣賤,一定要到失去時才懂得珍惜。我現在才驚覺,自己可能失去的,是永遠也找不回來的東西。
我拿著戒指,蹲在地上,哭得不能自已。
距顧容易那支醫療隊出事已經過去兩天,但因為通訊中斷,那邊始終沒有確切的傷亡名單傳來。這兩日裡,我幾乎沒有睡過。而第三天時,我終於做出了決定——我要去找顧容易。
再這樣等待下去,我會瘋。不管他是生是死,我都得去看看。
我厚著臉皮打電話給了於遠,請他幫忙,讓我以記者的身份跟著採訪車進&入震區。
於遠同意幫我這個忙,在結束通話電話前,他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