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傷,就代表著戰鬥力的下降,本來就危險重重的他們便變得愈加的危險,而且照這個趨勢下去,出現死亡,也僅僅是時間問題而已。死一個士兵,就少一個戰鬥力,少一個人的配合,當開始出現死亡的時候,那麼死亡的速度便必定開始呈直線上升。但是布龍對於這一切,沒有任何的辦法,甚至自顧不暇,因為當這些士兵們死傷殆盡之時,就該輪到他們了。
地級三四等的高手又如何,這些由怨氣凝結成的將士們是不知道疲憊的,而且他們本來是怨氣所化,死一個士兵就多一分怨氣給他們吸收,他們只會變得更加的龍精虎猛,地級三四等的高手也撐不下來。布龍本來因為自己對士兵的佈置的完成建立起來的一點信心和安心早就在這長達一個時辰的戰鬥中幾近消磨殆盡,現在更是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湧上了布龍的心頭。
就是布龍這一瞬間的失神,在指揮調配上面便出現了意思疏忽,頓時幾聲沉悶的身體摔在地上的聲音響起,幾道濃烈的怨氣在陣中升起,但是這些怨氣很快被大陣給吸收去,均勻的分配在了由怨氣凝結而成的將士們的身上,這些將士們的攻擊立馬又強了幾分。布龍的心中頓時一涼,在這種時候自己也敢分神,在這種時候分神只能讓自己早死一刻而已。
布龍在心中還有意思微小的希冀,希冀著大陣會因為消耗過度而自動崩潰,雖然直到現在看起來大陣依然沒有絲毫的要崩潰的跡象。果然如同布龍所料,當開始有士兵死亡,那麼這樣的死亡便不可遏制,而且只會加速而已。有士兵死亡不僅僅代表著雙方的戰鬥力的此消彼長,布龍更是感到了士兵心中的絕望和士氣的低落。再怎麼精英計程車兵,在經過一個時辰的鏖戰之後,非但沒有取得絲毫的戰果,反而被對方殺死了幾個士兵,士氣又怎麼可能不變的低落。
兩個時辰,自己等人帶來計程車兵已經死亡了多半,戰鬥還在持續著,連布龍這幾個地級三四等的首領都開始感到了疲憊,讓布龍的心一點點的沉入谷底的是,大陣,依然沒有絲毫崩潰的跡象,而由怨氣所凝結而成的將士們的攻擊,卻是隨著死亡士兵的增多和怨氣的注入而一點點的變強。布龍感到自己揮舞兵器的手已經變得越來越沉,而自己計程車兵們的攻擊已經變得軟綿綿的十分的無力,基本上這些士兵們已經等同於毫無反抗的被屠殺著。
兩個時辰零一刻,現在已經沒有士兵了,只有三個勢力的首領在那裡死撐著,布龍已經不再奢望大陣會因為消耗過度而自行崩潰了,布龍只希望自己能多活一段時間,只是那一線生機在慢慢的閉合著,當那一線生機徹底閉合的時候,自己等人的死期也就到了。讓布龍感到更加的心中發寒的是,那個光明教廷讓自己等人對付的人甚至到現在都沒有親自露面。
好厲害的人物,好手段,那個人不露面光憑這一手陣法就能夠讓他們落至如此的境地。如果那個人親自露面的話布龍不認為那個人地級二等的修為會在他們的手下吃了什麼虧,甚至,他們只能死的更快而已。就在布龍他們四人苦苦支撐的時候,那些將士們對於布龍的攻擊突然停止了,以著某種奇異的方位站定,那正是周天大陣的佈列的方位。布龍心中略微一鬆,那個人,是要露面來見他們了麼,那個人究竟是何等身份,會有著如此恐怖的手段。
只是,布龍這一次依然是料錯了,那個人明顯是不屑於出面與他們見面。只見其中的一個將士從眾將士中站了出來,一步步向著他們四人走來。驀然間,布龍很清晰的感到整個大陣突然生出了一種十分奇妙的感應,似乎是其他的三百六十四位將士的能量在源源不斷的注入大陣之中,而這些能量又被大陣反饋到這個正向自己四人一步步走來的將士的身上。
這個將士身上的氣息在不斷的變強,節節升高,從人級六等飆上了人級七等,再飆上了人級八等,一直突破到了地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