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袖上被燒了一大塊,那原本奶黃色的衣袍則變成了髒黑色,燒焦的痕跡隨處可見。
此外,方才被襲擊而產生的箭傷和刀傷更是在這件髒髒的袍子上留下了幾個大洞……老實說,如果不是這煩人的光地話,說不定看見的人會以為這是件乞丐服呢……
而我的雙腳。由於輕雲就像是用絲帶綁著腳一樣,所以基本是赤裸著地,可是現在。原本白淨的腳丫子上也沾滿了泥灰,甚至還有兩。三片被燒焦殘留地小樹葉沾在上面。
可想而知,眼目所及之處都已經變成這副德性了,如果臉上現在還乾乾淨淨的話那才奇怪了,所以我只要略加使用想象力就能知道,現在整張臉應該也差不多黑一塊白一塊。估計就是剛從哪個煤窯鑽出來的那樣。
我暗暗吐了吐舌頭,又送了個大大的鬼臉給他,而冽風只是無奈搖了搖頭。
剛想拉著他說話,只感覺他握有天雷的右手在我身後一揮,聽見“喀……”聲,轉身望去,就距離我不足半步地地上出現了一枝斷成兩半的箭枝。而那張弓之人正以難以置信的表情看著這一幕,他手上那張弓弦仍能看到在微微顫動著。
就說嘛,讓我一心兩用還真難。這不,只顧著冽風,倒把那迫在眉睫的災難都給忘了。甚至剛剛被偷襲還差點被殺回城的怨氣的也一鼓腦兒的就消失不見了。
只是冽風在看見我身臂上那道最深的刀口。表情一下子變得冰冷無比。手重劍天雷…白獅鷲……你是冽風?!”
“乖,在這裡和飛羽玩會兒。等我先把這些無聊的人收拾了。”
乖?!玩?!好奇怪…為什麼我總感覺那是對小孩說話地用詞呢……
能不動手在一邊玩當然好。於是我便準備去逗弄飛羽。可是…它不知道是不是擔心我會將身上的泥土全蹭到它那白羽上去,反正一見我靠近便虎視眈眈的盯著我。一幅“你要是再敢過來,我就啄你地架式。”
於是,識相的我只得乖乖在距離它一步地位置坐下休息。今天遇到地災遇已經夠多的了,我可不想再有什麼麻煩招惹上身。
不知為什麼,那三人似乎對冽風有些忌禪,明明就是三對一,但那表情卻依舊顯得有些猶豫,全無當初偷襲我時地那種勢氣:明明是看中我的寒魄,卻偏偏又擺露出大義凜然的樣子,好像他們殺我是理所應當,誰讓我倒黴是紅名的,被殺被爆也是自己的錯似的。這讓我除了生氣之外,更覺有些噁心。
“冽風,我們只是在殺紅名而已,希望你不要干涉。”
“如果我偏要干涉那又怎麼樣?”
“別以為你盤距能力榜第一就很了不起,以一對三,你也沒什麼好處。”
他們貌似把我給忘了,再怎麼說我在這裡也應該是二對三才是嘛,雖然我現在只是坐在一旁,但也不應該把我給忽視了啊,我的存在感未免也太薄弱了吧。
於是,為了體現我的存在感,我很努力的從地上爬了起來,衝著不遠處喊著:“冽風,飛羽不讓我捏!!”
如果我沒看錯的話,此時幾顆大大的汗滴正從那三人頭上滴落下來。
“飛羽。”冽風轉頭僅輕喚了一下,那傲慢無比的飛羽雖然極度不願,但仍聽話的走到我面前,任由我又拍又捏,沒兩下那被打理的如雪般白淨柔順的羽毛上便多了幾個黑黑小掌印。
“動手吧。”冽風以單手持著那沉重無比的天雷,站立在原地。
三人交換了下眼色,一同發起了攻勢,似乎想以搶攻來佔據一定優勢。只見天上雷聲轟嗚,眼前刀箭藍白兩光閃過……附帶著技能的攻擊極有默契的一同落在冽風身上。
畢竟剛剛受到過類似的攻擊,看得我不免有些心驚,心想如果是我的話恐怕這三下一下都避不過。可是那原本將我逼迫得九死一生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