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下了這麼多的麻煩,現在總理已經教訓過他一次了,再把他捧上總統的位置,以後當會吸取教訓,配合總理的行動。老老實實地做一個傀儡。”
“可若是換了馮國璋來當總統,情況就截然不同了。馮國璋不僅在北洋中名氣與總理旗鼓相當,而且他有兵權,一旦當上總統,比起黎元洪要難對付得多,絕對不會甘心任總理擺佈的。”
“黎元洪就不要提了,我與馮國璋相交多年,相處起來比跟黎元洪要好得多。”段祺瑞擺手有些不悅地道,黎元洪當初也算是他捧起來的,沒想到竟然敢免自己的職,真是叔叔可忍,嬸嬸不可忍。只是這次段祺瑞顯然有些感情用事了,權力的爭奪上,即使是父子反目的也有,更何況是朋友之間。
段祺瑞拉不下面子,徐樹錚也同樣不喜歡黎元洪,兩個人的脾氣臭味相投,也難怪徐樹錚能成為段祺瑞的第一號心腹,而張國淦卻不是。
張國淦見段祺瑞和徐樹錚都是同樣一副神泰,心裡暗道,怪不得兩人能尿到一個壺子裡去,如果不是清楚兩人的身份,張國淦都快懷疑段祺瑞和徐樹錚是一對父子了。
“奉軍這次可是來勢洶洶呢。”王丕煥看到奉軍步步緊逼,不由憂心匆匆地道。
“怕個什麼,兵來將擋,手來土掩,眼前的奉軍不過六千多人,難道這個奉軍的指揮官想憑這6千人擊破我的防線,簡直是白rì做夢。”盧佔魁笑道,“本來還想著奉軍來得太多,我就馬上往山裡面鑽,不過現在看來,還不用急。”
“大當家切不可輕敵,奉軍一定是有什麼yīn謀。”王丕煥從幾個歸綏城逃出計程車兵瞭解到歸綏城被破的來龍去脈,再加上這幾天奉軍的飛機又來空投了幾次勸降書,只誅首惡,只是在盧佔魁和王丕煥的嚴防下,沒有收到什麼效果,偶爾有一兩句閒言碎語的也立馬被拉出去槍斃了。
“放心,奉軍的炮火雖然強烈,但是我現在據險而守,憑他的炮火想敲開我的防線無異於痴人說夢。”盧佔魁自信地道。“當年馮佔元那個老北洋,兵jīng械利,大炮有二三十門,可結果怎麼樣,我便也是在這裡仗著地利死死地將馮佔元擋了下來。更何況現在我們也有大炮了。”
說起成名戰,盧佔魁也有些自得,當然,他也不是毫無意義的求戰。現在加上王丕煥帶過來的人,兩部聯合起來已經快達到9千。帶著這麼大一票人鑽進大青山,怎麼養得起,必須要經過戰爭消耗一些新丁,不僅有助於提高戰鬥力,還能透過手下的減少,降低消耗。在關鍵時刻兵貴jīng,不貴多的道理他還是懂的,當然,若是能借著戰鬥消耗掉王丕煥的一批人,那就更加完美了。
“盧佔魁撤了沒有?”指揮所裡面,何銳向孫勇道。
“還沒有,他這是想和咱們硬撼呢,要不是為了避免因為開戰消耗太多的軍糧會讓盧佔魁和王丕煥囂張到現在?”孫勇看著遠處山上趾高氣揚的土匪們,有些不屑地道,“不過這些天雖然沒有大戰,但是附近幾個小縣城基本都理了一遍,等消滅了眼前的這一撥,綏遠就基本安定了。”
“擊敗容易,但這些土匪若是潰散了也是件麻煩事。”何銳卻不像孫勇這樣樂觀。
“師座,歸綏那邊發電報過來說大同那邊的第一批糧食已經起運,預計最遲三天後會運到歸綏。”通訊兵來報道。
“知道了。”何銳和孫勇對視了一眼,沒有糧食的後顧之憂,就可以放開手腳和眼前的盧佔魁大打出手了。
“今天天sè已晚,再讓這些人舒服一夜吧。”何銳看了看錶,然後將參謀和團一級的主官都叫來,開始分配作戰任務。
第二天,一些從陝西,甘肅遷居到綏遠的漢人所養的家雞開始打鳴,營地計程車兵便開始忙碌起來,生火的生火,做飯的做飯,還有些將火炮擦得油亮之後,一門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