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換上,千萬別被狗仔拍到,知道麼?”
他這語氣很像是老闆在訓斥員工,旁邊的老色鬼還想插手來替簡寧擦擦,現在見傅天澤這麼鄭重其事的,也不好再說什麼了,傅天澤為簡寧開啟門,目送她出去。
簡寧剛脫離險境,就回頭衝站在門邊的傅天澤甜甜一笑,微醺的醉意配上甜美的笑容,簡直把傅天澤撩撥得欲罷不能,他真恨不得把她壓在牆壁上深深地吻住。但是他要是現在跟上去,肯定要讓他們懷疑,他只能忍著心裡的酥癢,重新回到了包間。
簡寧在轉過身的剎那,那甜美可人的笑容就不見了,她走進洗手間,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自己,淺色的衣服被濺了紅酒,一塊塊斑駁的汙漬,確實很難看。然而,難看什麼的都無所謂,每一次聞到紅酒的味道,她就會想起死去時的絕望和痛苦,提醒著她絕不能讓那兩個賤人逍遙法外!
照傅天澤的意思,讓她去換衣服,她可以在等待換衣服的期間好好地休息休息,就看他希望那個送衣服的人什麼時候到了,也許,傅天澤會親自送來……
簡寧用冷水潑了潑臉,隨後走出了洗手間,然而,才轉過拐角處,一個男人的突然出現讓她嚇了一跳:“怎麼是你?”
顧景臣很怡然地站在她對面,擋住了她的去路,狹長深邃的眼眸微微眯著,很不可一世地看著她,嗤笑:“為什麼不能是我?”
自從昨晚在貴賓休息室裡與顧景臣撕破臉面後,簡寧一直在後悔,提心吊膽地生怕再遇到他。偏偏在這種場合下與顧景臣不期而遇,她本能地帶著防備,側身退到牆邊,讓開一條很寬的道讓顧景臣走,迅速地在冷冰冰的臉上堆起討好的笑意來:“我喝醉了,居然把四少給認錯了,四少您大人不記小人過……”
“我為什麼要不記小人過?”顧景臣卻顯然沒有放過她的意思,勾起唇角,老神在在地反問她。
“你……”簡寧語塞,不由地看向走廊另一頭,她很緊張,這裡太不安全了,隨時會被人撞見。如果被傅天澤看到她和顧景臣有牽扯,以傅天澤的性格,肯定不會再上她的當。
顧景臣這次還真不是特意來堵她的,他剛好在這酒店有個飯局,悶得慌去下洗手間,正好就碰到她從裡頭出來。雖然他不是為她而來,卻並不代表他會就此放過她。昨晚他被她那一番話刺激得不輕,一夜都沒睡著,他就在心裡想著,如果再碰到她,他得好好地看看她到底是哪個山洞裡的狐狸,又在打什麼鬼主意,為什麼她有那麼好的本事,讓他自從遇到她就一直沒辦法好好地平靜地待著。
“怎麼?又在這種地方勾引男人?”顧景臣還是不說什麼好話,見她語塞,他卻不客氣得很,這明顯是在諷刺之前簡寧在c市時故意在酒店裡勾引他上床那一回。
簡寧本意想討好顧景臣,順著顧景臣,可一旦遇到他這麼毒舌,她就不想退讓了,話裡藏針道:“四少太抬舉我了,不是誰都像四少那麼厲害,在該吃飯的地方不好好品嚐菜餚卻品嚐起女色來了。”
顧景臣被她變相地嘲諷了,他卻一點都不生氣,狹長的眼眸掃過她胸前的紅酒汙漬,抬起修長的腿一步一步朝她邁去,一直將簡寧逼退到牆角,半裸的背貼上了冰涼的牆面,他雙手撐在她的頭頂上方,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道:“我就是不愛好好吃菜,就是好女色,就是喜歡在酒店包廂裡看著那些菜做一些快樂的事,你是在質疑我的喜好,還是想陪我再驚世駭俗一回?”
顧景臣的性格太惡劣,被簡寧完全挑了起來,他就是不可一世,他就是張狂,他張狂給她看,他像只螃蟹橫著走。
顧景臣的頭壓下來,氣息吹拂在簡寧臉上,帶著明顯的酒味,簡寧別開頭,剛想罵他,顧景臣忽然貼著她的耳邊道:“寶貝兒,你不是想出名麼,我把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