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曹五睜著一雙充滿怨毒的眼睛直盯著鮑貴財,仇恨至極的道:“姓鮑的,我不管你有啥靠山,也不論你的本領如何,只要我一息尚存,你便不要想安寧,我發誓必雪今日之恥!”
鮑貴財一片悲天憫人的表情道:“何何苦苦呢?先前,你你自己還說過嘛,不不要在事後挑挑挑剔,切切莫因為這檔子事而另生爭爭端端,這這這都是你你自己說的話,怎怎的剛說完你又自己打打自己的嘴巴啦?俺俺不是含糊你,俺是怕你來找俺的時時候遇上俺師父,那那,你就不不妙了哇……”
曹五怒吼道:“碰上誰我也不在乎!”
鮑貴財道:“你你別吹牛皮,你連俺也打打不過,又又何況俺師父?若你碰上俺俺師父,可叫慘啦!”
羞憤與仇恨的怒火燒紅了曹五的一雙眼,他嘶烈的叫道:“等著吧,姓鮑的,我會來找你,我發誓我會來的!”
叫吼著,他頭也不回的掠身下臺,幾個起落,業已出了山莊,而此刻,又有二十三多名應徵者悄然隨後離開,其中,包括了那“悶心槍”趙奇與原來還有興趣一試,此刻卻洩了氣的幾名好手!全場子裡,只剩下那面龐俊俏形容高華沉穩的“人狼”卜君武以及官笠、凌濮等三個人了。
黃恕言絕望的呻吟了一聲,差點就癱在坐椅上,段威也是滿臉焦惶失措之色,連連將雙手搓個不停……
後面,凌濮笑道:“看樣子,頭兒,這位癩痢頭仁兄就要”財色兼得“啦,嘖嘖,卻好生叫人不服!”
宮笠淡淡的道:“怎麼個不服法?”
凌濮笑吟吟的道:“‘王鼎山莊’莊主黃恕言的獨生女兒黃媚,我雖沒親眼目睹,但料想也不會長得差,如今卻叫這麼一位人物混上了,豈非也太可惜?這好有一比。”
官笠問:“哪一比?”
聳聳肩,凌濮道:“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嗤”了一聲,宮笠笑斥:“促狹。”
就在這時,擂臺之上,鮑貴財已嚷嚷起來:“下面的三位朋友,你你們哪一位上上呀?時辰業已不不早啦,若是三三位不想比,俺俺就叫他們敲鑼了……”
臺下,黃恕言低沉長嘆道:“時也,命也……媚兒好苦,我這做老子的可害了她了……”
段威壓著嗓門道:“無毒不丈夫,言翁,我們就把小梅搬出來搪塞這癩小子吧!”
黃恕言苦著臉道:“但,但若叫他們看了出來,或以後出了毛病,‘拇指圈子’廖衝只怕就要將‘王鼎山莊’翻拆了……,,急切的,段威道:“這是權宜之計,目前只好先用這個法子應付一下,莫不成你真要把媚兒許配給這傢伙?”
心頭一陣絞痛,黃恕言進退維谷的道:“話不是這樣說,將小梅許配給姓鮑的只能把這一陣子敷衍過去,但遲早會出紙漏的……你知道小梅的病,到了那時,廖衝不來活剮了我們才有鬼了!”
段威怔忡了一會,喃喃的道:“可是,現在該怎麼辦呢?
唉,真是‘作繭自縛’了!”
臺上,鮑貴財又大叫道:“快快呀,喂喂,那站站在下面面的朋友,你你該催請啦,三聲過過去後,不不見人上,就敲敲鑼了,俺俺得拜岳父丈大人啦……”
黃恕言悲切的低叫道:“天啊……”
忽然——“人狼”卜君武自位上緩緩站起,在那一片的坐椅中間,他那樣的站立起來,特別顯得突出又扎眼,微挑的雙眉揚了揚,他啟聲道:“鮑朋友,我來領教。”
鮑貴財笑呵呵的道:“請,快快請。”
卜群武深沉的一笑,道:“且慢,我有幾句話要先向黃莊主稟明。”
聞言之下,黃恕言連忙站起,回身道:“有什麼事卜少見儘管見教。”
笑笑,卜君武道:“不敢,黃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