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傢伙可‘坐蠟’了,他不能背信食言,不願叫姓鮑的渾小子獨中鰲頭,麻煩啦。”
宮笠冷冷的說道:“這就叫‘弄巧成拙’,不管他背地敲的是什麼算盤,眼前總是不大合他的心意了。”
凌濮低聲道:“我看,這裡能壓制住他的,恐怕也只有頭兒你了,說起來,你還算是那癩痢頭的長輩呢,頭兒,他的師父‘拇指圈子’廖衝是武林中‘三魔,兩邪,一毒’中的兩邪之一,而你卻是那一毒——”
瞪了凌濮一眼,宮笠低叱道:“你少說幾句不行?”
笑笑,凌'濮:“又沒有旁人聽到……”
宮笠緩緩的道:“禍從口出,如今我們正有重責在身,大仇未了,老賀的慘死尚未查出端倪,嫂子的失蹤亦不見頭緒,甚至那幾樣暗示也還沒有摸清洞悉其中含義,哪有精神再去沾惹別的麻煩?何況像‘拇指圈子’這樣的人物豈也是輕易招惹得的?”
凌濮咕嚕道:“我們要去‘飛雲島’招惹的‘金牛頭府’可也不是善與的,他們的當家‘隻手奪魂’孫嘯亦乃‘三魔兩邪一毒’中的三魔之一。”
重重一哼,宮笠道:“那卻不同,那是為了查明我摯友橫死之謎,如果我們招惹上廖衝則又是為了什麼?”
凌濮忙道:“頭兒,你別火,我只是隨便說說……”
宮笠道:“有些時,凌濮,你真是返老還童了!”
呵呵一笑,凌濮道:“算我放屁,頭兒。”
那邊擂臺上面,鮑貴財大搖大擺的踱著方步,邊高聲道:“還還沒人上?俺俺看,臺臺下面的哪位夥夥計,你該連連問三聲啦,再沒人上來來,就可以鳴鳴鑼了,呵哈,俺俺等著拜老老丈人呢……”
黃恕言的臉色是一陣青,一陣白,卻僵在那裡作聲不得,他左右的八位教頭也一樣面面相覷,一籌莫展…
鮑貴財又一疊聲的催促:“快快問呀,再再不問俺俺火火啦!”
於是,那司儀大漢只好嚥著唾沫,苦著臉大聲叫道“還有人挑戰沒有?!”
場子中的幾十名應徵者一片沉寂,沒有人回答,更沒有人挺身而出。
舐舐唇,那大漢覺得嗓子裡似掖進了一把沙般。
“還有人挑戰沒有哇?”
又是一片沉寂,彷彿連空氣也凍結了,宛如能聽見。
們的心跳,當那大漢正準備絕望的喊出第三遍時,一個冷森的語音突然冒出道:“我來!”
隨著聲音,一個瘦長的身材站了起來,這人五官端正但膚色卻透著一種病態般的蒼白,他穿著一襲緊身紫色刁褲,扎同色頭巾,最令人注目的,是他斜斜掛在胸前的皮扣金叉,叉長僅得兩尺,通體金光摧珠,別有一股子沉猛之氣,這個人,嗯,即是江湖上盛名鏗鏘的“斜掛”曹五他這一起身,場中便響起一片竊竊私語聲,嗡嗡然中透著人們流露於面的驚訝與讚佩,自然也有些隱約的幸災樂禍味道,這可真叫“隔山觀虎鬥”了。
目光一掃,凌濮低聲道:“是曹五!”
頷首微笑,宮笠道:“我料他會忍不住,曹五是道上出了名的不認輸!”
坐在前排的黃恕言心裡直樂,便是曹五吧,至少也比臺上那位癩痢頭仁兄在長像上強多了,這位“王鼎山莊”的莊主不禁暗暗祈禱,希望曹五將癩痢頭狠揍下來……
“黃耳”段威小聲道:“‘斜掛’上了,言翁,他果然是個角色,武林裡難怪要分等級,人家混得強的就是與眾不同,確有那麼股子味道……”
連連點頭,黃恕言道:“不錯,道上有了名姓的,硬是要比一干半調子貨夠種!”
現在——鮑貴財齜著滿口的黃牙笑呵呵的道:“這麼位老哥,請,請,還…還是你你行,要要不,俺俺連個對手也不——不曾有,叫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