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做,只是無事受牽連碰到心態不正常的追求者,幹我底事。
道雖高,魔猶勝一籌,我豈會翻不出兩人的如來神掌,他們太小看我了,我是於問晴耶!搞不清狀況。
就讓他們去自作聰明吧!我不在乎。風風雨雨要由我來終止。
第九章
“他到底送你什麼禮物?”誰說男人不懂嫉妒,這句話衣仲文從白天追問到晚上,我就是不告訴他怎樣,連同左慧文也故作神秘地保持緘默,一個勁的微笑。
我和她算是默契十足,故意戲耍表面裝作平靜的他,以他悶騷……呃,他會反駁說是個性沉穩,是絕不會拉下身段去詢問別的同學究竟發生過什麼事。而且他總是擺出一副與人格格不入的樣子,人家也不可能主動去告知他阿塞克追求女學生的烏龍過程,所以他始終不知情。
看他幾次欲言又止的試探,審視我身上是否有不該出現的貴重物品時,我在心裡偷偷的笑話他,狠心地讓他坐立不安,神色如春天的天氣般陰晴不定。如果一開始他就拒絕諾斯教授的請託,不與凱瑟琳有過多的接觸,也許我會善心大發的放他一馬。
只是,他犯了我的大忌,以為不說就是對我最好的保護,讓我突如其來的知道這事,不給他點顏色瞧我心不甘。有位大師習說過,女人呀!你的名字是嫉妒,而我從不否認我的性別。
“呂大姐,我的妝別化太濃,眼線淡點,我好像又胖了。”顴骨處得抹點腮虹遮掩。
“晴,別顧左右而言他,你聽到我說的話,他到底送了你什麼?”不問清楚他心裡老存著疙瘩。
我像是漠不關心的照照鏡子。“我說沒收你信不信?”
“信。”但過了三分鐘衣仲文又不放心的問了一句,“什麼禮物?”
“你花不起且咋舌的大禮物,多說無益。”儘管去猜到長白髮好了。
不說、不說,就是不說,讓他煩到睡不安枕,時時惦著這件事。
“晴,你故意吊我胃口。”他終於沒耐心的小怨一句,知道她故意讓自己難受。
我眨眨無辜的大眼睛朝他一笑。“你幹嘛老提這事,我又沒收他的禮物。”也收不下,太大了。
“可是……”他不想真的什麼都不知道。“算了,你打定主意要讓我好奇死。”
她外表甜美其實是個磨人精,嘴裡笑著心裡也許另有打算,當她堅決不吐實時是沒人勉強得了,他問得再多也是枉然。
“衣仲文,你想太多了,是我認為沒有說的必要,反正是無關緊要的事。”如他一樣的理由,好用吧!
他苦笑著,“你能不能把那件事忘掉,我承認自己處理失當好嗎?”
“怎麼會,你做得很好,你是為了保護我嘛,我看起來好欺負。”我說著反話要他內疚,以後有事才不敢瞞著我。
“是我錯了,你別明嘲暗諷的損我,我保證日後不會再瞞你任何事,事事稟告。”他一股“我是罪人”的求饒。
“是嗎?凱瑟琳很漂亮耶!哪天你想偷情……哎!你敲我腦袋。”好過分,他學會欺負我。
“收起你的天馬行空,我不會偷情。”他輕擰我的嘴巴,表示我亂說話。
才怪,人都有劣根性。“偷比較不保險,容易傳染病毒,還是包養省事。”
“晴,你越說越離譜,我只會包養你。”他俯下身輕輕一吻。
一旁的造型師呂大姐沒好氣的拍開衣仲文,重新補好口紅,這對小情侶她打小看到大,早將他們當成自己的小弟小妹。
“去去去,你少在一旁礙手礙腳,要是趕不上走秀,大晴會扁得你找不到眼珠子。”
大晴是指服裝造型大師於弄晴,而她女兒於問晴便是後臺工作人員口中的小晴,一大一小才好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