驗,發生在她四周不可思議的怪事十之八九和某人有關,鮮少有意外。
“於問晴不在;你弄錯人了。”我夠白痴了吧!不打自招。聲音一出我就後悔了,不到三秒鐘一顆呆愣愣的大頭已從樹葉下冒了上來,笑得有點傻氣。
“睛,你沒事吧!”看他緊張得臉色發白,我很難不發笑地拍拍他的頭安撫安撫他,“我來看小鳥交配。”
天曉得這裡哪來的鳥,連坨鳥屎都找不到,不過他絕對不會懷疑我話中的真實性。
“要下來嗎?你今天沒參加開學典禮。”伸出一隻手,俊朗如雲鷹般的男孩靦腆笑著。
他心跳如雷,擔憂她會跌下樹。
誰理他開不開學,加退選過後再說。“衣仲文,你今天特別帥。”
果不其然,他又臉紅了。
我必須承認並非天生壞心要欺負他,誰叫他的反應太直接了,有趣地讓人無法不去戲弄一番。
而他的心思意念真隨我運轉,不管何時何地。
若非兩家的父母……不,正確的說法是若非我媽和他媽是交情超過三十年的好朋友,恐怕我和他不按常理的交往方式早成了過去式。
照一般男女朋友交往的標準來說,我們是屬於不正常的那種,沒有哪對情侶放假時是男方在女方家做牛做馬,內要打理家務、外要學習管理一個大企業。
而這些不可能由聰明過人的我扛下,所以自告奮勇的騎士一肩擔了。
這樣不公平的模式的確讓衣媽媽抗議不下百回,可是一遇上我媽這種沒理性的超自我人種,不到半響就舉白旗投降,省得自己被數落個沒完。
還好交情夠,否則鐵鬧翻了。
“晴,樹上不安全,我抱你下來好不好?”不敢自作主張的衣仲文再度將手伸向前。
唉!他怎麼學不會老爸的那股蠻橫勁?“英雄救美是一種美德,可惜我不是公主。”
我相信我此刻的表情是百分之百的天真和委屈,沒人比我更瞭解調戲男孩的精髓;他有一顆雖人難敵的正直心,非常的純金。
當然,還是老話一句,只針對我一人,換成別人可得不到他善意的回應,頂多不擺張人臉凍人。
“你是我生命中的陽光天使,我很高興你不是公主。”否則不管他如何用心也配不上她。
“你吃了幾斤糖,井田叔叔那口花言巧語全上了你的嘴。”摟著他的肩,我樂於當落難天使由他護送下凡。
多甜的濃話兒,聽了叫人心花朵朵開,可樹下那隻火雞好像一天不啼會氣管爆掉似,就知道她嫉妒我人生中唯一的好運道。
“醜人多作怪,你能不能一天不矯揉造作?別讓人看了想吐。”天哪!她又故意把自己弄成這副七分鬼樣。
“嘿!左學姐好,好久不見了。”瞧她受不了翻白眼的神情,我就曉得我成功了。
及膝的復古長裙,從外婆的老嫁妝裡翻出的碎花上衣,老媽十多年前丟棄不用的學生鏡框,兩條俗到極點的麻花辮子,誰說我不是在創新呢!
忘了提一點,鏡片是平光的,剛配好不到七天,全新的高檔貨,義大利進口。
“離我遠一點少來攀親帶故,是哪個墮落的傢伙讓自己成為我的學妹,你好意思巴過來?”美美的左慧文優雅地推開這個她所謂不知廉恥的人兒。
好絕情哦,我快心碎了。“小慧慧,同窗之誼好歹顧念一下!”落地的感覺沒在上頭迎風招搖的好,改天再上去曬曬,暖暖腳。
“請問你是幾年級生呀?”她冷笑的伸出食指一戳,十分不齒。
“新生。”終於考上了。
“那你知不知道我幾年級了,”淑女不扁人,要不她才不羅哩羅唆。
我很有禮貌的伸出三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