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地守著母親,只因她無聊的三不原則。他堅持要等她滿四十歲才肯為自己著想。
愛過母親的男人很難再愛別人,我父親是唯一的幸運者,其他人只能黯然引退,將心傷埋葬於無人探知的角落,獨自落淚。
我看著他們一個個痛苦的強顏歡笑,生怕自己會步上母親後塵傷害愛我的人,因此我只專注衣仲文一人。
沒料到我如此刻意的閃躲別人的愛慕目光,到頭來仍在無意中給了別人受傷的機會。不管對方懷著何種目的而來。
愛情傷人,人傷愛情,兩面皆鋒。
“我會讓你愛上我,跟我回英國。”在他的勢力範圍內沒人動得了她。
“誰要跟你回英國,你快給我放開她,上回你抓傷她,害我被衣仲文毒罵一頓。”怪她腿短走得慢。
也不想想她是他表姐,迎頭就給她一陣痛罵,情緒激動地讓她插不進話回嘴,差點嚇死她。
“我抓傷她?”阿塞克不敢相信地想去拉於問晴的手臂檢視。
左慧文潑辣地拍開他的賊手。“少動手動腳,她在我的管區之內。”
我噗哧一笑,為她的用詞感到有趣,原來我歸她管呀!
“該開,這裡沒有你的事。”礙眼的女人,仗著一點姿色耀武揚威。
“你才是多餘的人,人家情深意濃,你憑什麼橫刀奪愛。”不過錢多了些,人比較鴨霸。
“你管不著,她註定該是我的女人。”他狂妄地宣示她的主權所有。
“去你的我管不著,別以為你個頭大我就怕你,於問晴是我小學、中學的同學,現在是我的學妹,而衣仲文是我的表弟,我非管不可。”說真的,她還真怕他。
她話一出,當場洩露了鐵三角密不可分的關係,所有人都驚訝的交頭接耳。
“你不是當事人無權插嘴,滾一邊去。”阿塞克不自覺地顯露貴族的氣焰。
“笑話,你當我是你養的狗呀!你要我滾我就滾?”仔細一瞧他還挺順眼的。
咦,她在發什麼花痴,大敵當前豈可因男色分心,她要鎮定,而且得理直氣壯。
“我要的女人不是你,別逼我出手,誤傷了你我可不負責。”越過她,他的視線落在一臉平靜的女孩臉上。
無論何時何地她都美得清靈,宛如林中精靈潛入人間遊玩,每個不經意的動作都是如此自然,不做作地讓周遭氣氛輕活了起來。
一開始他或許是懷著目的接近她,可是那些全都不重要了,他現在只想擁有她,佔有她的心,讓她心裡只容得下他一人。
日久生情,她早晚有一天會愛上他,忘掉那個寒酸小子。
“不許看她,有我左慧文在,你休想碰她一報寒毛。”奇怪,她怎麼有些吃味,只因他看的並非她?!
阿塞克冷笑地拉開左慧文。“不自量力。”
先前的戲碼是很好看,小慧慧和他好像滿相配的,一個潑辣、一個冷峻,一冷一熱形成一道圓,我該不該出手湊和他們?
不過無論如何也到了我該出場的時刻,自己的戰爭自己打,不能老是依賴別人,讓自己的魔性無從發揮。
我要上場了。
“小螞蟻也有小螞蟻的力量,你不該輕忽女人的爆發力。”左慧文訝然的看了我一眼,不瞞我形容她像小螞蟻地做出張牙舞爪的動作。
“捏死一隻螞蟻有何難,我要帶你走。”那個虛張聲勢的女人不足為慮。
他的自大是從何而來,真叫人想不通。“臺灣是有法治,你不能違反個人意願。”
“你不肯跟我走?”眉頭一沉,阿塞克的聲音中有受傷的慍意。
“我為什麼要跟你走,這裡是我的家。”還有我愛的人。
“因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