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了!只不過到後來,那個女人離開了他……”說到最後,這個時常冷酷的棕發男人的聲音有點低沉。
錐生零這樣的男人,竟然還有女人忍心把他拋棄?!當時那些八卦的下屬們差點兒沒下巴脫臼地摔在一起。是誰?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這麼有個性?
會長的師兄大人不耐且有些煩躁地回道,都已經是死了多年的人了,還有什麼好好奇的?!一個個該幹啥幹啥去……
哦……真遺憾,原來是已經逝去的人了。那麼錐生會長至今孤身一人,便是不能忘懷麼?啊啊看不出來會長還是個這麼深情的好男人啊……
聽得眾人的感慨,背對著他們的鷹宮海鬥眼神複雜地點燃了一支菸。深情……麼?他之所以這十多年來難以忘懷,恐怕更多的是因為,那個深愛的女人,是了結在自己的槍下吧!
玖蘭檀音,那個已漸漸變為不能提到她名字的女人……
多少聽聞當年那件事的真實情況,鷹宮海鬥淡淡地想到,她可真狠!不論是對自己,還是對錐生……或許她才是看得最清楚的那個人,在他們二人之間,即便這樣下去也不會有好結果的。所以,不如就用錐生的手,親自斬斷二人的羈絆糾纏……這是最有效、也最令人痛徹心扉的覺醒!她就是要錐生零清楚、清醒地認識到這一切,絕望以後,重新開始……
只可惜,哪怕她這樣用心良苦,甚至不惜給予最深的傷害,有些人卻依然執迷不悟呢!
想起某個遠在別處執行任務的人,前黑主學園倫理課實習老師,現獵人協會副會長的鷹宮海鬥,長長地嘆出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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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雪山群腳下的一個小鎮裡,錐生零帶領兩名獵人新手造訪了鎮上某戶普通的人家。這戶人家統共就兩名成員,是一對上了年紀的老夫婦。接待錐生零三人的是那位鬢髮霜白的老婦人,她將三人迎進屋子,給他們備上剛煮好的熱茶,然後才在三人對面的桌前坐下,絮絮叨叨地說開來。
“這位先生,本來您打聽的事情,老婆子我是著實沒什麼可提供的。不過剛好,也夠倒黴的,我家老頭子正是受了那東西的襲擊,現在躺在床上大半個月嘍,都不見得好轉……”
“那麼,能請您具體談談‘那東西’的一切情況嗎?”放在桌上的手指無意識地敲擊了下桌面,銀髮紫眸、擁有一張冷峻卻精緻面容的年輕男子平淡而有禮地問道。
老婦人臉上的溝壑般的紋路苦惱地皺成了一團,“先生,不是我說,瞧您大好的年華,做啥不好呢,偏偏要學那些粗莽的獵夫……別說,您也是聽信了傳言,覺得有趣了才來的吧?!告訴您,那可不是什麼珍稀兇猛的獵物,那可是會吃人的怪物啊!狩不到的……你們趕緊回去吧,別趕著往危險處去啊!”
聽到那一長串話中的幾個關鍵詞,一直負責與老婦人對話的錐生零,眼眸微微一亮,他制止了屬下差點兒不耐煩而道出己方的身份,聲音誠懇平和道:“十分感謝您的提醒,不過請放心,我們、咳,就是專門負責消滅那個危害而來的。所以,請您儘可能多的告訴我們相關資訊,讓我們早日消滅那個怪物,還這個鎮上所有人安寧的生活。”
“……是嘛……”老婦人有些遲疑地應道,目光掃到帶頭男子腰間別著的手槍,以及他身後二人肩上揹著的幾把步槍,一看就是有備而來的。“好、好吧……”
“那麼,請您告訴我們,最近一段時間、嗯,也可以是近幾年範圍內,鎮上可有出現什麼異常的人或事?”在來之前錐生零等人就探查好了,這座小鎮封閉落後,人們生活自給自足,平靜無波得簡直到了與世無爭的地步。
正是由於打聽到了鎮上有人在森林拾柴時受到了不明生物的襲擊,他們才會把目光轉向這個不起眼的地方。此時距離老婦人的老伴遇襲已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