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來,勞倫斯很疼愛自己的那個胖女兒。無論一個人,對其他人在如何的歹毒。只要這個人心裡還有所在乎的人,那麼無論他多壞,也只是價值觀與大多數人不同而已。簡單點說,無非也就是自私了一點罷了。
對於身為父親的勞倫斯而言,此刻所展現出來的擔當,讓譚涵有些小感動。他本身並沒有太多的種族歧視之感。只要是個正常的人類,無論他是什麼種族,無論他用何種手段,為了保護自身以及家人的安危,在壞都不過分。
可就在譚涵即將被勞倫斯的父愛,所打動時。哪個倒在血泊中的胖女孩、斯曼。卻在此刻不知死活的、緊咬牙。用怨毒的眼神,盯著譚涵。她臉上的橫肉、在抖動間,開口道:“東方的小子,你居然敢對我開槍?很好,這很好。”
說著,她拉著自己父親的胳膊,展現出了比平常都要堅強的一面,語氣堅定的開口道:“爸爸,不要求東方人。你知道,我最討厭黃面板的傢伙了。替我殺了他,就像殺死我那些曾經的奴隸一樣。我喜歡看著他們跪地求饒,不知所措的樣子。你不用擔心我,我可以忍受這樣微不足道的疼痛的。”
勞倫斯很不理解,怎麼今天的女兒,為何會這樣的瘋狂。若是在平時,勞倫斯一定不會拒絕自己寶貝女兒的任何要求。可現在,聰明的勞倫斯知道,既然對方能夠大搖大擺的進入到這裡,就說明自己在面的那些手下,十有八九要嘛被制服了,要嘛就被幹掉了。
無論是哪一點,自己與寶貝女兒此刻,只能任人宰割。清楚這一點的勞倫斯,將斯曼那肥胖的身體,費力的扶坐而起,一臉嚴厲的開口呵斥道:“閉嘴,大人說話哪有你說話的份。”
勞倫斯想要用這種方式,來儘量彌補女兒的胡言亂語。他的眼睛,始終都警惕的看著坐在那的譚涵。在呵斥了女兒後,對譚涵露出了難看的笑容,繼續懇求道:“我的女兒她一定是瘋了,你千萬不要相信,她現在說的話,她平時被我慣壞了。我對你們有用,一定有用的。有了我,可以幫你們控制白人。哦、對了!我還有華人的手下,他叫徐同根。你們都是華人,有了我,你就等於控制了白人和華人兩個種族。你看,是不是很划算啊?我要的不多,只要此刻你能救我的女兒,就這麼個條件而已。”
父女倆的一唱一和,讓本來打算放過斯曼的譚涵,改變了主意。倒不是因為她對自己的諷刺。而是譚涵看出,這個紐曼在確定自己是東方人後的那種,發自內心的厭惡與憎恨。這讓譚涵確定,這個紐曼的手上,一定有不止一條東方人的命。
什麼譚涵都可以不予理會,唯獨兩點紅線不能逾越,觸及者必死無疑。
第一 就是威脅到譚涵認可、並在乎的人。
第二,那就是對東方華人,有絕對歧視的人。很不幸,這個斯曼、顯然已經觸及了譚涵的紅線。
譚涵抬手晃了晃槍口,對勞倫斯開口道:“沒有你,我一樣可以做到你說的那些事情。所以有你和沒你,都是一樣的。至於你說的哪個徐同根,就在不久前,哦······也就是你的家門外,被我的人給宰了。他是東方人不假,但是,他的骨子裡已經不再屬於我們東方,所以他該死。而你的女兒·········也該死·······”
說著,譚涵突然抬起槍,對準了斯曼的腦袋,毫不猶豫的扣下了扳機,嘭········
“不要·········”勞倫斯驚慌失措的連連擺手,可還是沒能阻止、自己身旁愚蠢女兒被槍殺的下場。
勞倫斯抱著斯曼那變得越來越沉的身體,“噗通”一聲,共同躺倒在了地上。伸手、顫抖而心疼的去摸女兒的臉頰,嘴裡顫顫巍巍的呢喃道:“我的寶貝女兒,我的寶貝女兒啊·······”
悲痛欲絕的勞倫斯,只念叨了兩句,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