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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部分

色一冷,淡淡道:“母后可以吧那些懲罰全加諸在兒臣身上。”

“怎麼可能?”離越皇后走到他面前,手指甲扣住他被鮮血染紅的胸前,輕輕一拉,立即又有殷紅的鮮血浸出,那抹血跡蘊染的更大,“你是我的兒子,再罰你,可能就會要了你的命,說什麼母后也會心疼。還好,這次出來把她也帶了出來。。。。。。”

沐長風面色煞白,“母后!”

離越皇后冰冷,指揮人拉開屋子中間的一道幔子,幔子那一邊是一間雪一樣白的屋子,屋子正中央有一張寬大的床,床上睡著一個膚色白皙的少女,她的面板真的很白,就如一間有很多年沒有見過陽光的那種,她的五官很小巧,幾乎讓人一個巴掌就能罩住。而她身上沒有蓋被子,穿的也很少,一條薄薄的輕紗,又如何能遮掩的住妖女的隱秘?

就在這時,那間屋的一道門開,從外面走進來六個大漢,都如牛一樣高大粗壯,他們看到床上的少女,立即像狼一樣撲了過去,幾把就粗魯的扯掉少女身上的薄紗,大掌就在少女白皙的身體上游走搓揉起來。

少女被突然而至的粗暴驚醒,看到眼前猙獰猥瑣的面孔,頓時如受驚的小鹿般,嚇得不知所措,驚恐的淚水洶湧而出,張開嘴要驚呼,卻被一個大漢以舌趁虛而入,狠狠的吸吮她嘴裡的甜蜜。

少女掙扎著,胸前的渾圓,緊緻的雙腿,更讓幾個大漢如打了雞血般興奮,他們不顧少女的反抗,張開嘴就在少女的身上撕咬起來。。。。。。

沐長風目眥欲裂,這個場面是他的噩夢。

這個噩夢纏繞了他很多年,他心裡愧疚,痛恨,也多次在這個噩夢面前妥協。

可是不論他怎麼妥協,他午夜夢迴的時候,都不曾將它擺脫掉,就如他生來就是旁邊女人的兒子般,噩夢也如附骨之疽般鑽進了他的心肺,永遠不可拔除。

他曾經一度想忘掉這種錐心的折磨,所以他逃避,結果,逃避後的第一個現實,就是再次重新面對。

屋子那邊的獸行在無聲的上演著,這一剎那,他覺得他再也不能忍受這種痛,他管不了什麼結局,憤怒的一腳踢開木門,像一隻狂獸般衝進去,翻掌連連出擊,將那幾個獸性大漢打倒在地。他一把抱起少女赤luo的身體,用雪白的床單將她緊緊裹住,死死的抱住她,有溼潤的東西從眼眶裡滑落。

少女混亂的意識漸漸恢復,睜開眼,眼眶已經乾涸,沒有一滴眼淚,低聲喚道:“長風。。。。。。”

沐長風不敢看她,低低應道:“麗姐。”

少女苦澀一笑,“長風。。。。。。麗姐怕是不成了,這樣過著,生不如死,姐姐求你,殺了我吧。。。。。。這樣活著,比死了還痛苦。我也不想見我爹了,請他原諒我,我真的撐不住了。。。。。。”

沐長風抱著女子,一刻也不敢松,嘴裡卻在嗚咽般應道:“我知道,麗姐很痛苦,是長風不好,不顧姐姐的處境,就像獨自一人逃走,結果卻把最不堪的苦酒留給了姐姐來喝。”

“苦酒真的很苦,所以求求你幫我把痛苦結束吧。。。。。。求你了。。。。。。”

少女雙目無神的望著屋頂,腦海裡一幕一幕放出兒時的畫面。那時候沐長風還很小,只有七八歲吧,每次見他,他都在一幫奴才的包圍下,流著鼻涕掛著眼淚,總是默默地站在很高的地方望著天空。她覺得他很可憐,他是她的堂弟啊,世界上怎麼會有如此可憐的小堂弟?

後來她就時常偷偷溜到他的寢房裡陪他說話,給他講外面的世界,羨煞的他直流口水。記得第一次去的時候還嚇了他一跳,不過他很快就適應了她這個並不熟悉的堂姐,每天都盼望著她去給他講話,說外面的稀奇事。

可是她不知道,兩人在一起玩耍已經觸怒了某個心毒的女人,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