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我們衡君盟,咱們跟他幹,咱們也得讓人知道,咱們不是好欺負的。”
就這一會兒,楊開的衡君盟二十二人,可悉數到場了。這氣勢更是壓倒姓的,由不得靖庭仙帝不怵。在這種時候,什麼背景,什麼來頭,都是浮雲。你再有背景,再有靠山,架不住自己先被人打殺了,什麼都玩完了。那背後家族最後取得多大榮耀,也跟你沒半毛錢關係了。
“沒事,一場誤會。”楊開笑了笑,四下安靜,接著道,“靖庭仙帝,請說。”
靖庭仙帝心中有些無奈,這怕是他在雲間以來最難熬的一段時間了。
他張嘴便道,“好,那我來問你。前段時間,你是不是殺了凰鵠、北冥、華尊、九嬰四人?實話實說,我只想知道真相。你把實話告訴我,我不為難你們。”
“凰鵠、北冥、華尊、九嬰…這,這四位名字怎麼有些耳熟,好像在哪聽過似的。”楊開一怔,旋即扭頭問白安仙帝,“白安,你說說,你是不是也在哪聽過。”
白安冥思了一下,忽然啊的一聲,“對了,是他們!”
靖庭仙帝臉色一變,眼中戾氣一閃,急聲道,“看來真的是你們殺了他們四個了。”
“不不不…”楊開忙道,“我也想起來了,就在金果石原聽說過。對了,當時是這樣,我與白安去拜訪金果仙帝,因為白安與金果仙帝是故舊。但喝酒的時候,突然金果的門下奏報,有四個人來金果石原叫罵,說什麼報仇,為誰報仇我們都不知道。當時候我們還要為金果仙帝助拳來著,金果仙帝卻道那四人有些來歷,些許誤會,說開了就好。然後就出去解決了,回來跟我們說一場誤會已經澄清,那四人已經離開。”
靖庭仙帝雙眉幾乎簇成一團了,冷聲道,“好像不是這樣吧!那金果仙帝可不是這麼說的。”
“金果仙帝怎麼說?”楊開道。
“金果仙帝說,是你們先殺了顧夜城主、吳勾帝、大嘆仙帝自覺不好,便去投奔他。他嚴詞拒絕。你們投奔無果,又回了白安仙州。此後,他告訴凰鵠、北冥等四人真相,那四人才殺來白安洲,向你們尋仇,那四人便是在白安洲被你們殺死…”
“混蛋!這金果仙帝怎麼會說出這種話來…”楊開當即色變,怒吼一聲,臉上的青筋都冒了起來。
白安仙帝更憤怒,“豈有此理,看不出來金果仙帝竟然這麼陰毒。我們明明只是去拜訪金果仙帝而已,那也是因為當初在仙界與他頗為熟悉,得知他在雲間吃得開,想與他搞好關係。根本不是殺人後投奔。”
“沒錯啊!還有那凰鵠、北冥、九嬰、華尊四人根本沒來過白安洲…”
“什麼,他們沒來過白安洲?”靖庭仙帝震驚地問道。
楊開深吸了一口氣,臉上冒出了狠勁,冷氣習習,“靖庭仙帝,我與白安從金果石原回來後便沒再出門,當時發現白安洲已為人所佔,還跟他們打了一場,結果不打不相識,才促成了自保自守的衡君盟。至於那凰鵠四人,我們根本就沒見過,他們也沒來過白安洲。你若不信,你自己去外邊打聽一下,如果他們有來白安洲,經過別人的地方,別人一定會記得。我們也沒那本事,讓所有人都替我們圓謊!”
靖庭仙帝臉色一變再變,此時他已是八分相信了楊開的話。要知道楊開的解釋是很容易得到印證的。如果楊開編造謊言,根本不可能編造這種一戳就破的謊言。
這麼說來,的確就是金果仙帝在說謊。為了活命在騙他。如今真被他騙來這白安洲,中間隔了一段時間,那金果仙帝肯定是招來同族人幫襯,再想殺就不容易了。
想到金果仙帝這麼簡單地從自己手底下溜掉,還把自己耍了一回,讓自己丟了面子,靖庭仙帝就氣不打一處來,怒火洶湧,“該死的金果,我就知道是你乾的!殺我族人,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