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此。

所以，如今的社會倡導著自由，也倡導著權力，甚至倡導者自私是一種公平。

警察又怎麼樣？

林嫻說：「所以我想，如果是你們找來了，那大概真有什麼事情，我可盡綿薄之力。」

章勛愣愣看著林嫻，最後嘲笑道：「呵，一副沒經過社會毒打的樣子。」

林嫻笑看他：「也許經過了，只是沒被打倒罷了。」

章勛：……

林嫻的配合，讓章勛很快就約到了和上級的面見機會。

第二天，他早早就等在小區門口。

來找林嫻的袁妮看見章勛的時候還很詫異，問林嫻：「他是誰啊？」

林嫻皺眉思考了一瞬，然後說：「算是……我接的外快嗎？」

袁妮：「……你接工作了？怎麼不和我說，我手裡還有不少工作可以給你。」

林嫻：「沒事，他家的工作比較簡單點。關鍵是工資還高！」

章勛：「……不簡單。」

袁妮很好奇：「什麼工作？是平面廣告嗎？」

林嫻：「應該算是間諜劇吧？」說完，她和袁妮道了別，然後開心地上了章勛的車離開了。

袁妮：「……不是……我、我是經紀人啊！」我、我也跟去啊！

看著車尾巴，袁妮嘆口氣，林嫻這性格，確實難以捉摸。

林嫻等待的房間，是一個空空的什麼也沒有的房間。

四面白牆，只有房中間的一把木椅子，以及對面那三張前後相連的桌子。桌上乾淨的連灰塵都沒有，擦的程亮。

章勛拿了壺茶進來放到桌上，他給林嫻倒了一杯，嘴裡解釋道：「羅長官正在處理一個案子，很快就過來。」

林嫻嗯了聲，低頭正在鬥地主，一點也不關心也不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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