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知道蘇夫人是否能夠我父親診治了?”
趙禮站起身來,有禮的對安言道。
趙氏也是跟著起身,只是面上卻是沒有多少笑容。如今暫且如此,到時候要是真的賺錢,那麼就如當初竹葉青一般,卸磨殺驢又如何?
“自然可以,請大少爺帶我們兄妹前去吧。”
趙禮聽了就在前面帶路,不過一會就帶著兩個人來到了趙府老爺的房間內。
才一到房間,安言就聞到了濃重的藥味。她面色一變,快走幾步來到趙府老爺床前,看了看趙老爺的面色,頓時面色大變。
“快,將窗戶開啟,讓房間內的藥味散去。”
眾人不明所以,房間內的丫環小廝面面相覷,不知道這突然闖進來的小婦人是何身份。倒是趙禮反應過來,厲聲說道:“還不照蘇夫人說的去做。”
房間裡的丫環和小廝這才反應過來,一個個連忙動了起來,將窗戶給開啟。頓時,縷縷清風飄散進來,讓房間內的空氣得以清新。
她再次來到趙老爺的床前,從袖子取出一縷紅絲線,拿出一頭對著一邊的丫環說道:“將這根紅絲線綁在你家老爺的左手腕上。”
丫環滿面疑惑,但是既然一邊的大少爺沒有說話,她也就乖乖的照著做了。
丫環將紅絲線綁好了,安言就動手把起脈象來。
趙禮派人去調查過,自然是對這懸絲診脈略有耳聞了。但是耳聞,和親眼所見是有很大差別的。此刻,親眼所見,趙禮心中還是免不了的震撼。
安言診脈的時候,心中已經有了計較,這個趙老爺的病情和於老爹的差不多,只是略微重一些。要是給其進行藥炙的話,那麼也就比於老爹多一次罷了,大概一個月就能夠完全康復了。
“我父親的病如何了?”
趙禮頗有些急切,待安言一診完,就急忙問道。
聽到趙禮的話,安言面色凝重,輕聲說道:“趙老爺的病比起於老爹來還略微重了一些,如果只是這樣的話,那麼多費一些藥材也就是了。但是趙老爺這些年來,請了無數大夫,開了無數藥方。因為那些雜而亂的藥材,趙老爺的病現在有些複雜和棘手起來。”
趙禮認真的看了安言一眼,看她面色不似作假,且聽著也是頭頭是道的,一時間倒是沒有多疑。
“那該如何?需要什麼藥材,儘管開,我們定然努力辦到。”
安言眼中不經意的掠過一道流光,認真的點了點頭,就在桌子上備好的紙上寫下了一長竄的藥材名稱。寫好之後,將其吹乾,然後將其交還給了趙禮,說道:“這上面的藥材有些比較難找,但是對趙老爺的身體卻是大有幫助的。再有就是這些裡面有些藥材的煎制對火候的要求比較重要,因此到時候那一副方子我會親自來煎制的。”
安言表面上這般說著,心中卻是打算著,那些個難尋的珍貴藥材對於二表哥的身體最是有好處了。恰好這次,藉助趙府的手來取藥了。
“男女授受不親,你的父親需要藥炙,我等會會去仁和堂和高老大夫交代一聲,晚點由他過來施展就好。這樣以後,每隔半個月的時間我都會來府中一次,大概需要一年的時間,趙老爺就能夠恢復得差不多了。”
要是換個其他人的話,那就是一個月就能好。但是,放在趙老爺身上,不好意思,為了她和白家人的生命安全,他只能多在床上躺躺了。
“差不多就這樣了,我就先回去了。至於合作的事情,因為菊花盛開的季節還沒到,還需要些日子,因此倒是不急。到時候,再來和大公子細說。”
“嗯,這個倒是不急,我心得過你們。”
趙禮面上的笑容愈發濃郁,眼角眉梢有種詭異的流光頻頻閃過。安言站在她的身邊,略微覺得不自在,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