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表達我個人的一點心意。謝謝你們。” 兩女心頭溫熱。李木紫笑了起來,而馮瑾已經滿面漲紅。 馮瑾珍重地低頭看著,輕聲說:“我一直在猜你想要用符紙做成什麼生意,沒想到你想做的是這個……我剛才才說了那樣的話,你讓我把臉往哪裡放呀?……罷了,以後再幫你擺攤的時候,我不會再要我的那份分紅了!” 與糖炒栗子作為錢飛對三女在碼頭倉庫一戰的私人謝禮,自然也有淨草的一份。 李木紫把淨草的那一份送去了火山寺的女僧宿舍,未能進去,淨草也沒有出來見面。 應門的師妹們說,淨草被師父管得很嚴,只能由她們把糖果代為轉交。 次日是六月二十九,是節臣節的正日子。 在中午午飯時,馮瑾在院子裡點起火爐,支起自己的蒸鍋,按照習俗用自己和李木紫寫的符紙蒸熟了飯糰,然後開開心心一起吃了飯團,把符紙燒掉,求仙保佑。 不久,午後時分突然濃雲匯聚,涼風從四方吹來,吹走暑熱,又有豆大的雨滴落下,她們也就進屋避雨。 雨越下越大,還有雷聲,彷彿就在屋頂上炸響。 馮瑾扇著蒲扇,望著頭上瓦片,說:“南方夏天的雷雨可真不得了。” 錢飛卻一直在床上閉目打坐,像是在練功。 忽然一條大花床單在窗外順風飄落! 李木紫睜大美目,笑說:“不會吧?僧人會用這麼鮮豔的床單?從女僧宿舍那邊吹來的?” 馮瑾眯起眼,撇嘴說:“不會。即便有女僧喜歡用大花床單,也不會在床單上繡著鴛鴦。恐怕是從二十里外的城裡吹來的……” 話音未落,咚咚有重物落在屋頂上。窗外的水坑裡有活魚落下,還在不停跳起。 兩女的糖炒栗子含在嘴裡,忘了嚥下,面面相覷。 這時,她們同時感到幾股極端強大的威壓,分別從南、東、西三個方向,快速襲來!喜歡欠費天尊()欠費天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