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沒聽墨亦提過他的家人或朋友呢。
“呃是的。”青悅沒想到是位女子,不是什麼大人,可能是後宮的妃子吧。
“你上馬車吧,我帶你見她。”筱妃微笑對她。
青悅一連磕了三個響頭,坐在車伕另一邊的位置上:“小女身上髒,不敢進去汙了娘娘的馬車,帶我進宮,小女已感激不盡了。”
筱妃點點頭,“好吧。”
馬車平穩的進宮,皇宮城門又重重的合上。
墨亦被筱妃派人通傳,他與青悅在涼亭內見了面。
青悅一見他便哭了,“墨亦哥哥!夫人她……”
“我娘怎麼了?你快說!”墨亦這些天的不詳預感襲上心頭。
“不久前,有一幫人到了鎮上,抓走了我和夫人,結果到沁國皇宮,皇帝將我和夫人分開軟禁,他對我說,讓我來找皇后,還說只能找她一個人,要皇后不可透露此事的去沁國。”
墨亦思前想後,“駱殿塵對她還沒有死心!我清楚他的目的了,娘暫時不會有危險,只是……”他怕駱殿塵不僅要聶瑤珈去他身邊,還會利用阮秀蕪揭穿欒傾痕的身世,讓卉國陷入混亂。
他該怎麼做呢?“青悅,你不能將此事告訴瑤珈,這事我慢慢想辦法。”
青悅搖搖頭,她怎麼可以棄夫人的生命不顧?墨亦只是一個卉國太醫,能拿沁國怎麼樣?拖下去,只會讓夫人受苦而已,沁國皇帝又不是要聶瑤珈的命,怎麼不能告訴她!
“我聽說……她不是皇后了。”青悅問。
“前些日子因為在沁國,被廢了後位。”墨亦回答了她,繼續想辦法。
青悅說:“我一天沒吃東西了,我先去吃點東西,放心,我不會亂跑的。”
墨亦只是點點頭,萬沒有想到青悅去找聶瑤珈去了。
一路打聽,青悅找到了司燈房,白天她們都還清閒,只做些簡單的事。
聶瑤珈見到青悅時,有些意外。
……
兩人在火炭前坐下,青悅見四下無人,就將一切事情原尾告訴了她。
聶瑤珈聽完,只覺得心口好悶,為什麼沒有一件事情讓她停下歇息,她有些恨自己,是不是全是因為自己太多事情發生了轉變的呢?
難道,她就像禍水一樣?傾本佳人,註定禍國。
“青悅,這件事我知道了,你不必告訴墨亦我知道了此事,我會看著辦的。”她說完,無力的走進了裡屋。
青悅嘆息,看得出,聶瑤珈活得好累,被兩國帝王看中,註定她波瀾不斷。
冬至那天
欒傾痕賜雪濃郡主封號,配與將軍之子成婚。
雪濃身著鮮紅嫁衣,輕施妝容,倒也美豔,她強裝開心,告別了欒傾痕,還有一側的聶瑤珈。
誰知半路上,轎子被抬回,將軍兒子被一個青樓女子所害,聽說因為他背棄與青樓女子的諾言,因此遇害。
雪濃成了全城的笑話,喜轎走了回頭路,重新回到皇宮。
聶瑤珈看到她的時候,能從她眼睛裡看到她是開心的,因為有理由留在欒傾痕身邊,也許她沒有出嫁這是天意。
雪濃退下,想馬上脫下身上的嫁衣。
欒傾痕呢,他嘆息一聲,對聶瑤珈說:“朕過些日子再為她配一樁。”
“我覺得一個人合適。”
“誰?”
“你。”
欒傾痕聽了,表情變得冷冷的,氤氳的怒氣暴發出來,他握住她的肩:“你還是不信我?她是一個過去,或許我對她當年的情義只是兄妹之情,再進一步也只是喜歡,不是愛!”
“你不要激動。”聶瑤珈平靜的說。
欒傾痕深深的嘆一口氣,他就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