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直了些許。

小蛇毫不懷疑，如果自己說了一句蕭寒的壞話，老烏龜絕對會現在就殺上門去，而且以老烏龜深不可測的實力，恐怕蕭寒也無法抵擋。

“老烏龜，你說什麼呢？誰能抓的住我？只是前段時間碰上了一個人類，就想去人類世界看看，就和他簽訂了一個平等契約。”

小蛇感覺到了老烏龜的殺意，連忙解釋道，同時暗暗心驚，老烏龜果真是深藏不露啊，只是稍稍溢散而出的殺意，就能對自己形成如此恐怖的壓迫。

也對，老烏龜也不知道在這片虛空生活多久了，雖然嘴裡不客氣的喊著“老烏龜”，可她一直將老者當做長輩看待的，而老者也顯然將小蛇當做了晚輩。

“平等契約？”

老者渾濁的眸子仔細盯著小蛇的瞳孔看了看，最後舒了口氣，隨即想到了什麼，問道：“你想到人類世界去看看？”

“嗯！”

小蛇堅定地點了點頭，沒化形之前，小蛇也不會想那麼多，就算對人類世界充滿著嚮往，也知道化形遙遙無期，就算在虛空度過一生，她也不會感到有什麼不可接受。

不過，在蕭寒的幫助下，小蛇居然在短短兩個月的時間完成了兩次蛻變，達到了化形期，化形後的小蛇已經具備了離開寂寥的虛空，前往人類世界的能力，所以這種想法最後才確定了下來。

“也好，既然達到化形期，是該去人類世界好好逛逛了。”

老者唏噓一聲，不過眼神有些沒落，顯然是捨不得小蛇離開。

“老烏龜，要不我們一起走吧，反正你也早都到了化形期。”

小蛇敏銳地察覺到了老者語氣中的不捨，於是撇了撇嘴，邀請道。

“我？”

老者渾濁的眸子中一陣波動，不過很快又平復了下來，緩緩地道：“我不能離開，我的任務還沒有完成。”

“任務？什麼任務？”小蛇蹙著秀眉，她可從來沒聽老烏龜說過啊。

“在等一個人。”

老者搖了搖頭，含糊地說了一句，小蛇挑了挑眉，也許察覺到了老者的敷衍，也沒再追問下去，而是緩緩地將魔獄主殿和虛空漩渦的事告訴了他。

“什麼？你說那個城堡能將虛空打出久久不散的虛空漩渦？”老者猛地瞪大了眼睛，連忙再次問道。

“是啊。”小蛇點了點頭，對老者的動作有些不明所以。

“混蛋，差點貪睡壞事。”

老者聞言頓時一拍額頭，拉著小蛇，兩個人的身影瞬間化為一道流光消失了。

……

小蛇趕了幾天的路，卻被老者帶著，一個時辰後，又回到魔獄主殿的周圍。

唰！

空間一陣波動，老者眼睛一眯，剛想抬手，小蛇連忙制止了，道：“他就是我跟你說的蕭寒。”

說完，蕭寒的身影迅速凝實了，而後驚疑地看了眼老者，隨後一抱拳，行了一個晚輩禮，恭敬道：“前輩。”

“嗯。”

老者淡淡地點了點頭，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