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知府大人瞠目結舌,攤開雙手,結結巴巴地說道:這,這?永琪也有一種風中凌亂的感覺,這啥邏輯?
仵作接著說道:脾臟破裂,不一定當時就會死亡。小燕子一拍驚堂木說道:我問你話了沒有?仵作道:沒有。小燕子道:沒有,你插什麼嘴?那仵作連聲說道:小人該死,小人該死。
小燕子又說道:那多久會死?仵作道:一天兩天,七天八天也有,還有一個月之後才死的,也有雖然破裂了,卻不一定致人死亡。小燕子指著仵作道:你是不是胡說八道?那仵作道:小人說的,句句屬實。
的確如同仵作所言,脾臟破裂,不一定就會當場死亡。
小燕子道:為什麼會差別這麼大?仵作道:這要看具體擊中的是哪一個位置,還有力道不一樣,結果也不一樣。
小燕子指著一旁的一個衙役說道:你去那裡躺著,讓仵作示範給大家看一下。那衙役便去堂下躺著,仵作開始不厭其煩地講解,並示範幾個動作,小燕子聽他講完了,指著衙役輕描淡寫地說道:以後他要是死了,就找你去。
那仵作一聽,嚇得魂飛魄散,這個責任可負不起,趴在地上不住地叩頭磕頭,眾衙役面面相愕,議論紛紛,心想:還沒見過這樣審案子的?
永琪也坐不住了,他想要拍一下驚堂木,可就一個驚堂木,早被小燕子拿在手裡了,永琪無驚堂木可用,只得用手拍著桌案,說道:肅靜,肅靜。
一審下來,並無任何破綻,回到後堂,永琪來回踱步,想著如何破案,小燕子看著永琪來回走動,說道:你莫要在我眼前晃來晃去好不好?晃得我眼花,吃不下去東西。
永琪沒好氣地說道:我在想辦法如何破案,你就知道吃東西。小燕子道:我一想事情就猛吃東西?永琪道:可我只看見你吃東西?沒看見你想事情。
小燕子道:你看到我吃東西,那只是表面,其實我是在想問題。永琪道:你就看到你吃東西。小燕子道:你又不是我,怎麼知道我只是在吃東西沒有想問題?永琪道:你也不是我,怎麼知道我不知道你是在吃東西而不是在想問題?
小燕子火了,說道:我就是要吃,怎麼樣?永琪一看勢頭不對,忙說道:我這不是怕你發胖嘛。
小燕子一聽,很是忌諱這個胖字,一蹦老高,說道:我明白了,你就是嫌我胖,是不是?永琪說道:沒有。
小燕子上前一步問道:有沒有?永琪堅決地說道:沒有。
小燕子盯著永琪的眼睛說道:你嘴巴上說沒有,可是你的眼睛出賣了你。
永琪說道:沒有就是沒有。
小燕子睜著大眼睛瞪著永琪的眼睛,永琪被她瞪得眼珠子一動也不敢動,兩人就這麼大眼瞪著小眼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永琪實在被她瞪得受不了,稍微動一下眼珠子,被小燕子指著大聲責問道:你說謊。
永琪急了,脫口而出,道:你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小燕子一聽,反駁一句:你豬八戒戴眼鏡,假裝斯文。
永琪道:你是不是非要讓啞巴唱山歌?小燕子問道:啥意思。永琪道:蠻不講理。
兩人在後堂你一言我一語,打起嘴巴仗來了,忽然小燕子一拍腦袋,說道:有法子了。
永琪問道:快說,想到什麼法子了?小燕子說道:有錢能使鬼推磨,只要是提供線索的人,統統給賞。
永琪自言自語道:是呀,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我怎麼沒想到呢。可又苦著臉說道:可沒有這筆預算呀。
小燕子道:那你來出,我哥也就是你的大舅哥,為了未來的大舅哥,這點錢還捨不得嗎?
永琪道:不是我捨不得,可我也沒錢呀,我也是每月領月銀過日子呀。
小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