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站不起來,蕭劍忙問她發生了什麼事情,柳媽抹著眼淚說道:他們都是六王爺府上的人,還動手打我。這時有人上前問道:喂,你是什麼人,在這裡幹什麼。蕭劍見他們一副狗仗人勢的樣子,料定便是一些惡奴之類。也不屑回答,只是反問道:你們為什麼打一個上了年紀的老人?那人也是一副不屑一顧的樣子,說道:這老東西,不是抬舉,我們奉王爺之命,來這裡清理打掃,這老不死的攔著不讓,老子只是推了一下,老東西就倒在地上裝死。說罷,哈哈大笑起來,一旁的其他人也漸漸圍了上來,像是看熱鬧一樣。
蕭劍當即用犀利的眼神逼視那位惡奴,道:給這位老人家賠禮道歉,說一聲對不起。那惡奴像是沒聽明白一樣,反問道:你是跟我說話嗎?你他媽的什麼人,管起我們六王府的事來了,你是不是活膩味了?說罷,揚起掃把朝蕭劍迎面而來,說時遲,那時快,蕭劍只是伸手往前一探,只聽見那惡奴哎喲一聲怪叫,接著整個身子橫空飛出,跌在地上,摔了個狗啃屎,其他人見那人吃虧,一擁而上,執著掃把,鏟子,要來圍攻蕭劍,就在這時,聽得身後有人喊道:住手。眾人回頭看時,卻是晴兒,那些人手執著傢伙,欲退欲進,晴兒加大聲音說道:你們再不住手,我告訴太后去。這時,那些人才各收傢伙,四散開去,繼續幹他們的活去。
晴兒今天的氣色比之昨天要好了一些,那柳媽見晴兒,便流著眼淚訴說方才的情景,待把柳媽安頓好之後,蕭劍便陪晴兒沿湖邊走了一程,一路上,晴兒默默不言,還是蕭劍開口打破了這份沉默,蕭劍問道:晴兒,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晴兒看著遠方,眼中有無限的抑鬱和傷感,看著是那樣的楚楚可憐,許久之後,晴兒終於開口說道:六皇叔他昨日來說要借廉親王府暫住,我據理力爭,他竟然就叫人強行來打掃整理,自從祖父獲罪之後,這樣的事情實在經歷的太多了。三歲那年,祖父獲罪,慘死在獄中,我阿瑪被賜自盡,祖母也被勒令自盡,死後還要被挫骨揚灰,家裡的人死的死,亡的亡,活著的也被髮配到邊疆,是太后見我年幼可憐,收養在宮中,為什麼他們還是要這樣對我?為什麼?。。。。。。,說到動情處,晴兒已是泣不成聲,雙肩顫抖,愈發的叫人不忍。蕭劍也不知該如何勸慰,只好在一旁陪著她,晴兒流了一會兒眼淚之後,漸漸平復,待平復之後,自覺失態,無不窘迫地向蕭劍說道: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蕭劍微微一笑,調侃道:聽別人說,適當的流點眼淚,可舒展心情,還能美容養顏,比什麼美容品都強。晴兒聽後,破淚為笑,晴兒的心情漸漸好轉,兩人並肩沿湖散步,晴兒忽然問蕭劍:你能說一下你的身世來歷嗎?蕭劍聽後,沉吟半晌,才說道:我的身世來歷現在還不便說出來,我也不想編個謊言欺騙你,以後有機會,我一定會全部告訴你,但現在真的不能說,你要相信我,我不會騙你的。晴兒便不再追問下去,兩人沿湖走了一圈,又返回前院,這時晴兒才發現被修復一新的鞦韆架,她用驚訝地眼神看著蕭劍,蕭劍一笑道:我看還能修復,就把它修了一下。晴兒用感激的語氣說道:你身上還有傷呢。蕭劍揮一揮手臂道:這點傷還不算什麼。晴兒坐在修復好的藤椅上面,蕭劍說了一聲:坐好了。說完,用力一推,鞦韆在晴兒一連串的驚叫和蕭劍的呵呵笑聲中划著優美的弧線前後擺動了起來。
不知過去了多久,兩人正沉浸在這愉快的氣氛之中,突然,半空中響起一聲巨大的霹靂,震得人兩耳嗡鳴,蕭劍環視四周,晴兒更像是受到極大的刺激,雙手抱著頭,蜷縮著,不住的失聲驚叫,蕭劍一把將她將她攬在懷中,安慰道:別怕,別怕。這時從樹叢後面走出一個人來,年約三十,頭戴王冠,手裡拎著一串鞭炮,一手拿著引火,兜裡鼓鼓郎郎的揣著炮仗,一截露在外面,他一邊笑笑呵呵,一邊說道:晴兒,你這害怕打雷的毛病怎麼還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