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深吸了一口氣，不再說什麼了，而是朝著櫃子的地方拜了拜，這才轉身。我還以為z是要招呼我們坐下，但沒想到，她直接繞過沙發，走到窗前，又把窗簾給拉了起來。客廳一下子又暗了下來。

z這才坐下，讓我們也坐。我和陳凡都站著沒有動，z女星用她非常不標準的普通話問我們：&ldo;為什麼不坐，查理跟你們說了吧，我們只交談二十分鐘，你們應該進來有一會了吧？算十分鐘，你們還有十分鐘。&rdo;

陳凡徹底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陳凡這個人，平時比較怕事，來之前，他也是對z女星有些期待，畢竟是明星，但此刻，他也來了火，可見z有多讓人受不了。陳凡沒有再壓低自己的聲音：&ldo;z女士，我們現在懷疑你與一起我們正在調查的案子有關係，警方來問話，請你如實回答，這是你的義務！&rdo;

陳凡的聲音，把等在外面的查理給引進來了。查理自然是幫著z說話的，問我們怎麼這麼不禮貌，還硬要把我們趕走。保鏢也進來了，他們還想直接動手，我直接揪過查理，給了他一個過肩摔，踩在了他的身上。

查理嘴裡喊著疼，還說要告我們。

我冷冷一笑：&ldo;不要拿港區的那一套來對付我們，這裡是京市。&rdo;

z站起來，說要告我們警察動手打人，我盯著z，目光陰冷了下來：&ldo;先動手的，是你們，警察有權力動手。我再說一遍，這裡是京市，你們要和我談法律，那我告訴你們，立案管轄的規定，可以約束你們，從現在開始，誰再阻礙我們辦案，我們直接把你們帶回警局。&rdo;

說完，我抬起了自己的腳。陳凡的臉色有些難看，我看的出來，陳凡有些擔心，如果被媒體曝光，輿論壓力足以讓他卸任了，儘管陳凡沒有犯錯。查理站起來之後，揉著自己的胸口，他還想說什麼，我就威脅了起來：&ldo;z果然和傳聞中一樣，養古曼童，而且脾氣很差，狗仔和記者，應該會感興趣。&rdo;土餘乒號。

查理說不出話了，最後，他做了讓步，讓那些保鏢都出去了。我們都坐在沙發上，z讓我們有話快問。我抬頭看了看，問z能不能把燈開了，z說她在家喜歡暗一點。我嗤笑一聲，沒有再詢問z的意見，直接站起來，把燈開了。

燈開了之後，z下意識地擋住了自己的臉，陳凡掏出紙筆，準備開始做詢問筆錄。仔細觀察之下，z的臉色看起來更差了。我第一個問題問的就是z為什麼臉色會這麼差，z和查理都是一愣，他們沒想到我會問這樣的問題。

查理有些不高興：&ldo;警察先生，這和你們調查的案子有關係嗎？&rdo;

我微微一笑：&ldo;有關係。我想知道z女士是不是因為和案子有關係，所以心神不寧，臉色不好。&rdo;

查理：&ldo;z每天那麼忙，臉色差很正常。&rdo;

z也非常不耐煩，她的架子有點大：&ldo;你們到底要查什麼案子，我很忙，ok？&rdo;

我這才把道士死的事情告訴z，話說出口的時候，我非常仔細地觀察z的表情。z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嚇得馬上站了起來，她表現出來的，不是吃驚，而是恐慌。人的表情可以偽裝，但是一些表情的細節，卻很難隱藏。

心理學中，稱這些表情細節為微表情。

陳凡見女星z的反應之後，順著試探性問了一句：&ldo;人是你殺的？&rdo;

我沒有阻止陳凡，而是饒有興致地盯著女星z。z還沒開口，查理就著急了，讓我們不要瞎說。

陳凡笑了笑：&ldo;那你那麼害怕幹嘛？&rdo;

z慢慢坐回到了沙發上，她的肩膀在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