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
&ldo;涵哥,這個人到底是誰,你不認識他,他怎麼叫的出你的名字來?&rdo;有人這樣問我。
我搖了搖頭:&ldo;或許我認識他,只是剛剛看不清他的臉罷了。&rdo;
說著,我就準備進病房去。羅峰的手下擔心我的安危,說要跟我一起進去,不過我拒絕了,我讓他們守在門外。剛進病房,我就聞到了一股濃重的酒精味,那個男人正躺在病床上,身上蓋著潔白的被褥。
男人的臉部已經被清理乾淨了,我慢慢地靠近。側著臉看男人,我還是沒有認出這個人是誰。男人的呼吸聲並不均勻,我慢慢地靠近了他,正準備仔細觀察的時候,危機感油然而生,我猛地後退,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男人竟然是醒著的,我也不知道他的手裡為什麼會有一把刀,幾乎是一瞬間,男人就從病床上坐了起來,手裡的那把刀,一下子架在了我的脖子上。一個晚上,這已經是我第二次差點被人用到割破喉嚨了。
男人雖然受著重傷,但是速度依舊不減,我沒有想到男人是醒著的,沒有提防之下,我還沒來得及反抗,刀鋒就已經抵在了咽喉處。如果男人下了死手,此刻,我的喉嚨應該已經被割破了。
在關鍵時刻,男人停手了。男人的眼睛還沒有全張開,他盯著我看了一會,嘴裡又唸叨了兩個字:方涵。再一次,男人叫出了我的名字,此刻,男人的臉就在我的面前,我完全看清了他容貌。
這個男人,一頭利落的短髮,臉上的稜角分明得像刀鋒一樣凌厲,這是一張很俊俏的臉。儘管男人還沒有把眼睛全部睜開,但我卻能看見男人近乎深邃的雙眸,他的眼神,像是結了冰,讓人莫名地察覺到一陣涼意。
殺意盎然,男人深受重傷,但卻給我這種感覺,我毫不懷疑,此刻的男人,強悍到還有戰鬥的能力,如果他要殺我,非常簡單。我的心霎時間就涼了下來,我的心頭頓時升起了一種奇怪的念頭:這個男人,究竟殺了多少人,才會讓人感覺到騰騰的殺意。
男人叫了我的名字之後,放下了警惕,手裡的刀也掉落在了地上,下一秒鐘,男人閉上了眼睛,又躺到了床上,他再度昏厥了過去。聽著男人均勻的呼吸聲,我再三確認,他已經不再醒著了。
我這才發覺,我的全身都被冷汗浸濕了。我長舒一口氣,蹲下身撿起了掉落在地上的刀,這是一把水果刀,刀把上還刻著這家醫院的名字。我朝病房的桌子上一掃,男人應該是從桌上找到這把刀的。
我微微詫異,醫生說給男人打了麻藥,這絕對不假,但是這種情況下,男人不僅還能醒來片刻,竟然還能下床取走水果刀。可以推測,男人醒來之後,發現自己在醫院裡,所以警惕萬分,他取走水果刀,硬撐著身體麻藥的作用,偽裝睡覺,一直觀察情況。
我一進來,他就伺機攻擊,想到剛剛差點被男人用水果刀劃破喉嚨,我就一陣後怕。這個男人,看上去大概二十多歲到三十歲出頭左右,具體年齡,無法確定。我知道,這個能叫出我名字,並且讓人感覺殺意滔天的男人,絕對不簡單。
至少,他的身手絕對讓人感到膽寒。差點被男人殺了尚且不說,就說男人被送進醫院之前,以一敵二卻不落下風。圍攻男人的兩個人,穿著和那個疑似是狸貓的殺手一模一樣,如果推測的不錯,那兩個人,也是渝市殺手組織的殺手。
男人身上有許多舊傷,說明在和兩個殺手打鬥的時候,男人就已經身負重傷了,而且傷的非常嚴重。殺手組織的殺手,絕非等閒之輩,一個有規模,有組織的犯罪集團,每個人都絕對是訓練有素的。
在這種情況下,那兩個殺手卻不能從男人這裡討到好處,由此可見,我眼前的這個男人究竟有多可怕。那兩個殺手一開始並沒有用槍,應該是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