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道:“是不是通體碧色的翡翠手鐲?”
我連連點頭,“對啊。”
他揚起嘴角,“我知道了。我替你找。”
我一愣,“你知道它去哪兒了?”
他別有意味的一笑,“我們初夜之時,我嫌它礙事,就替你摘了,就放床頭,哪知道你這個小笨蛋壓根沒看到它。”
在他意味深長的目光中,我嚥了咽口水,窘迫到整個臉都是麻的,“我去廚房看看。”
作者有話要說: “如果一個男人在你面前表現得特別MAN,特別夠味兒,特別浪漫,特別霸道,特酷特耀眼的時候,那隻能證明他還沒有愛上你,反而,如果他在很多方面表現得像個男孩,那才是真的愛你。”今天在網上看到這句話,就順手寫進來了。
至於手鐲的事情,按照蠢作者大綱寫的話,蠢作者覺得會虐會後媽,臨時決定改下。
話說,大綱君就是這麼被蠢作者一次又一次的寫崩了。
☆、被人陷害
冬月的日子因為寒冷,顯得格外漫長。潁都的冬月幾乎都是在陰雨綿綿的天氣下度過,連人的心情都隨著天氣變得沉重起來。同樣的景象在記憶中可以追溯到我穿來潁都的第一天,萬物蕭條,唯獨潁都盛產的茶花在寒風中悄然綻開。
迷迷糊糊中有人將我叫醒,我只覺得頭疼欲裂,我在意識還未徹底清醒之時睜開了眼。
正見到黑壓壓一大群人立在我的床前,面色凝重。我心中大驚,睡意頓時消去了一半。
“瑜少夫人她醒了。”人群中傳來一記聲音尖銳的中年婦女的聲音。
身邊有些許動靜,我轉頭一看,竟然是一名赤身裸體的陌生男子,我一個激靈,從滾下了床。
“瑜少夫人,這個男人到底是誰?”大夫人拿出了當家之主的威嚴,大聲質問。
那男子還算年輕,面板黝黑,臉上的毛孔也很明顯,看上去像常年野外工作的人群。劍眉粗重,雙眼並不精神,有些唯唯諾諾的小人模樣。
男子慌慌張張的說道:“各位夫人、各位小姐。我和阿韻並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說完,撿起地上的衣物,那架勢,便是要逃跑。
我的大腦飛速運轉,閃過幾個念頭。
“想跑?!沒門!”我一個迴旋踢朝他踹了過去,只見男子身形一閃。
好身手!
我也是從小練過武術的,雖然現在這幅身子並不是我的。我手腳並用,雖然不能將他打敗,卻纏住了他,總算拖到護院趕來,將男子捉住。
已是初冬時節,我只穿著單薄的貼身中衣,門外寒風刺骨。我回到房間立即將屏風上的披風取下來繫上。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一個衣衫凌亂,一個赤身裸體,這樣兩個人躺在一張床上,這能說明什麼?!我明明不認識這個男人,這間房間我也從未踏足過,卻正好被一群女眷圍觀!
我再怎麼傻,也該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大夫人氣勢威嚴的下令:“把瑜少夫人和這個野男人一起給我抓住了!”
“喏!”
我還沒來得及開口,那男子倏然跪下,連連磕頭,“各位夫人,各位小姐,我和阿韻是真心相愛,各位就成全我們吧!”
“住口!”我不由得怒火中燒,“阿韻也是你個賤奴能叫的麼?”
男子轉而對我說道:“阿韻,你就承認了吧!”
一旁的柳姨娘一副看好戲的姿態,“瑜少夫人,都被人抓了現行了,你還要賴賬麼?”
人群中更是冒出一片聲音,“所謂捉姦成雙,現在大家都看到了,理應按規矩沉塘!”
“對!”眾人皆是附和道。
“住嘴!”我大喝一聲,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