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茲先生也是費了一番功夫才抓住他們。”
琉璃搖搖頭:“這是命令。”她只是如此說道。衛兵聞言,雖然不解也只能依言而行,他們很快就讓地精與水暈從地上站起來。
“啊,謝謝你。琉璃女士,你劃已得我吧,我是那個帕林的夥”地精一邊活動者手腕,一邊大聲說道:“相信你應當記得我們曾經並肩戰鬥,因此我絕不會欺騙您。不過現在我要告訴你,你身邊那個女人是一個可恥的叛徒,她背叛了自己的信仰與同伴的欺騙。
“對了!”他想起什麼似的。從背後抽出骨杖:“現在請您立剪遠離這個女人,我懷疑她可能會加害於你。”
琉璃聽了臉上露出古怪的表情,她微微一笑:“我恐怕你想太多了,青蛙王子先生,我記得你是叫這個名字沒錯吧?”
“啊,沒錯兒。”地精立刻得意起來,但隨即反應過來:“啊?女士你說什麼,不不不,你大概不知道這位夢女士的狡猾之處,”
但一邊的水暈拉住它,忍不住說道:“青蛙,我也覺得夢姐姐不可能那麼做。說不定是隊長弄錯了,夢姐姐,你說是嗎?”她抬起頭,看著那位符文島的女主教。
夢善意地一笑,集點頭,又搖搖頭。
水暈一下子就愣了,她鬆開手,讓一直向前卑的青蛙王子一頭撞在地上。
“怎麼,可能?小牧師忍不住問道:“可是,夢姐姐,你不是說過你也有理想的嗎?”
夢與琉璃對視一眼,兩人都相視一笑。
“每個人都有理想小水暈,每個人的理想都各不相同。”夢靜靜地說道,一副平靜的樣子:“我當然知道本安與賽倫特的理想,也許他們是對的,但也許我才是對的,然而我們所做的一切,只有歷史才可以評價而已。”
“我聽不懂”水暈呆呆地說:“夢姐姐,你不和我們一起了麼?”
“對不起。”夢答道。
“琉璃姐姐你也是麼?”水暈忍不住看向黑暗之葉的會長。
“水暈小妹妹,我不會為難你和青蛛王子”琉璃想了一下。答道:“但請為我給你們的隊長帶一句話,關於這件事 我很遺憾,黑暗之葉要與他的願望背道而行了!”
正揉著額頭從地上爬起來的地精一下子就呆住了,水暈也呆住了。但在他們來得及反對或是抗議之前,就已經在這位黑暗之葉的女會長的示意之下被衛兵帶了出去一 夢看到,那個小姑娘在出門的時候,分明紅著眼睛回頭看著自己小臉上滿是不理解的表情。
這大概可以稱之為一種背叛吧,這位女士默默地想。
然而琉璃卻在這一刻轉過頭,仔細看著她,眼中流露出疑問的神色:“夢,你究竟想做什麼?”她問。
“做自己認為正確的事,僅此而已。”女主教靜靜地答道:“我曾經仇視一切,但現在只是想追求一個自己所認可的正義而已。應當說銀色維斯蘭的確影響了我,但也為我指明瞭一條屬於自己的道路。”
“無論如何,我會支援你的。”
謝謝你,琉璃。”
“不,僅僅是為了公會而已一 ”
棘堡,七葉樹大廳
奧拉斯的貴族總有一種習慣。他們在自己的住宅之中放上一些傢俱,這些傢俱必定帶著符文島帝國中樞的藝術風格 甚至有可能是從光輝之年以來遺留下的真正的古董,以此顯示他們高貴的出身於家族悠久的歷史。
韋斯伯爵當然也不能例外,他有一具流傳自復興時期的中古甲冑,據說是傳自某個大師的手筆,這是他的家族雖值得驕傲的一件收藏:當年韋斯伯爵的先輩們作為第一批從符文島帝國前往此地的貴族時。為了向帝國效忠幾乎拋棄了一切家產,但卻帶上了這些有紀年意義的東西。
而今,這些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