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藥驅除紅羅剎的毒素,藥效明顯但是非常烈,恐怕一會兒韓漠會痛得難受,他善心尚存,加點睡葉,等韓漠睡醒了,難熬的痛楚也該過去了。
待韓漠睡著,度飛霜開始仔細小心地為傷口敷上藥。
不一會兒,韓漠痛得大汗淋漓,儘管在睡夢中,但表情異常痛苦。度飛霜站在山洞口,也不知這場暴雨多久才停,他洗了洗裡衫,為韓漠擦汗。
一邊擦汗,一邊感慨。
這肩,這腰,多麼美好的線條,如假包換的正品貨。
度飛霜擦了擦,又伸手摸了摸,手感非常好,正貨無誤。他擦淨韓漠上身,猶豫著打量對方的褲子。
脫不脫?換不換?
這是一個難題……
掙扎幾秒,度飛霜扶額,身為金牌藥師,什麼場面沒見過,更何況,光溜溜的獨木不成林他早就近距離審核過了。
他深吸了一口氣,萬惡的魔爪伸向韓漠的褲子,還沒來得及動手,突然一隻手抓緊他的手腕,力氣之大,令他表情扭曲。他心裡一驚,完了,難道韓漠醒了,自己耍流氓被發現了?
他心虛不已,緊張地抬眼望向韓漠。
韓漠沒醒,但是他緊緊握住度飛霜那隻意圖不軌的手。
度飛霜手腕吃痛,使勁動了動,苦逼地抽不出手。
他淚流。
大將軍的褲子扒不得,他知錯了,放過他吧。
度飛霜垂死掙紮了幾分鐘,韓漠緊握他的手不放,度飛霜又急又累,他盯著韓漠的睡臉,揚眉。
將軍,是你逼我用絕招的。
他從容地取出武器欄有且僅有的奪命三針。
人在江湖飄,不學點看家本領怎麼行。打架他不擅長,但是,睡夢中的韓漠,他不信還應付不了,看在他倆也算交情不錯的份上,藥量下輕點。
他小心地調節到不會傷害韓漠的藥量,輕輕在韓漠手背戳了一針。韓漠手一鬆,放開了度飛霜。
度飛霜緩了一口氣,不就是換條褲子麼,何必這麼小氣,又不是沒看過。
他瞄了幾眼韓漠的腰,摸了摸下巴,樂師調戲獨木不成林容易,藥師調戲大將軍可不容易。有他的奪命三針護航,趁著這兒四下無人,荒郊野外,韓漠沒醒,機會難得,要不,繼續扒?
度飛霜這麼想了也就這麼付諸於行動了,萬惡的魔爪再度伸向韓漠的褲子。
下一秒,他的手又被緊緊抓住。
他連連皺眉,虧他捨不得傷到韓漠,藥量下得輕,僅能麻醉一瞬間,果然是疼惜不得。
不過,不要緊,另一隻手活蹦亂跳,繼續完成使命。
下一秒,他的另一隻手也被緊緊抓住了。
度飛霜鐵青著臉,可惡,果斷的處於線上睡眠狀態的保護系統,技術組簡直認真過度,誰會在皇甫漠線上期間扒大將軍的褲子。
除了他以外……
他乾笑兩聲,張嘴露出那一口潔白的牙,他低頭咬住褲腰帶,別以為抓住他雙手他就沒辦法。
下一秒,他被踢了一腳。
他鬆開褲腰帶,內傷。
滿心的不爽,他抬腳準備報仇,動作一滯。獨木不成林提過,拍戲的時候膝蓋受傷,現在仍在靜養期,也不知道此刻恢復得如何了。之前現場簽名會,皇甫漠騎馬來到實景體驗區,真的可以嗎?
度飛霜嘆了一口氣,戳針鬆開韓漠的手。
沒意思,趁著將軍睡覺扒褲子不算本事,要讓韓漠清醒時自己脫,這才算真本事。
度飛霜抖了抖長袍,重新搭在韓漠身上蓋好。他走到山洞口,面對黑馬坐下,黑馬低下脖子,探過頭在他肩膀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