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笑的燦爛的蘇岸的後面,一隻手搭在蘇岸的腰間。就好似蘇岸命定的騎士,要保護她一生平安喜樂。
同行的旅客看這對小情侶,眼中也都滿滿的是祝福的神色。
因為經過了雪山的對比,而隨後到達的黃龍景區,蘇岸卻是沒有那麼大的興趣。只是爬到半山便下來了,看了看那些大大小小的鈣化池,覺得似乎都差不多的,也就沒有再往上爬。而葉南則是怕蘇岸出現一些不適的反應,便在蘇岸提出回去的時候,毫無異議的就跟著下了山。
蘇岸和葉南迴到車上的時候,時間還尚早。等到走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車子剛剛走到山頂開始往下的時候,忽然間起了大霧。從蘇岸的車窗看出去,簡直是能見度不足五米。
加上是又險又陡的盤山公路,蘇岸的心開始蹦蹦直跳。她竭力的做出鎮定的樣子,但是,隨著能見度不斷的減少,蘇岸的心跳也開始跟著加快。此時此刻,葉南的手輕輕的攬住了蘇岸,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沒關係的,這裡的司機的開車技術都很好,不用擔心。”
“嗯。”蘇岸點點頭,她沒有發現自己說話的尾音都帶著一絲不易覺察的顫抖。葉南卻是發現了,他將蘇岸又摟得進了些,希望能夠藉此給她些許的安全感,蘇岸不停的摸著自己頸間的翡翠玉佛。這個掛件她已經帶了有三年多了,自從當初葉南送給她以後,她就再也沒摘下來過。
雖然說,高中是規定過不讓帶首飾。但是,文科班那群藝術生的孩子,又有幾個聽老師的?就連學校的領導都頭疼的要命,只要這幫孩子能夠乖乖的呆在學校裡,不妨礙別人,不出去鬧事,他們就已經覺得是萬幸了。蘇岸在這群孩子中已經是一個另類了。所以,對於蘇岸帶首飾這件事,已經算是小的不能再小的一件事兒了,學校的老師領導們也就當視而不見了。
這個掛件,蘇岸一直都沒有拿下來過。人們都說人養玉三月,玉養人三年。蘇岸忽然覺得這真是聽天由命的時刻了。
也不知道在大霧中穿行了多久,忽然間,蘇岸只覺得自己旁邊的車窗上一陣金光照射過來。被金光照射的有些適應不良的蘇岸,反射性的擋住了光線的來源。過了好一會兒,蘇岸才反應過來,他們已經衝破了大霧的包圍,反而此時此刻,大巴車好像在追尋著太陽落山的腳步一般,在一片金色的雲霞中奔跑著。
湛藍的天空和白雲已經被傍晚的霞光映在一片金色的海洋之中,就好似那聖潔的佛光的顏色。蘇岸的心虔誠起來,她拿出相機拍了幾張照片,便放下了相機。車上此起彼伏的是相機的快門按動的聲音,大家都在為這難得一見的景色抓緊時間拍照。
蘇岸靠在也葉南的懷裡,心想,“想必剛剛其實有很多人的心都是提起來的。”本來剛剛還一片寂靜的車廂,此時已經熱鬧起來,不光是因為車窗外瑰麗的霞光,應該還有的就是人們的大鬆一口氣。
本來以為已經風平浪靜的旅行就此會畫上一個圓滿的句號,然而在回行的路上到底還是出了事故。
清晨,大家坐在車上,高興的談論著這兩日的見聞。只聽見“咔嚓”一聲,似乎有什麼東西清脆的鍛鍊的聲音。蘇岸只覺得自己這邊的車身忽然的一沉,整個右邊的車子就向下沉了下去。
車廂裡的人立刻就慌了,這是怎麼回事?好在這個時候的路還算是平坦,司機立刻下去檢視。說是後輪的輪胎的擋板斷裂了,必須要去修理。但是,在這荒無人煙的盤山公路上哪裡又能找到維修點?
司機和導遊商量以後,無奈,只能將遊客先放到某個遊客中心,然後去修車去。在遊客中心乘客都下了車,這個地方倒是什麼特產都能夠看到一點,蘇岸和葉南在這裡逛了一圈,買了點特產打算給家人還有朋友帶點回去。
等了差不多快三個小時,就在蘇岸快沒有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