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如果真是這樣那就太好了。
但事出反常必有妖,如今太平靜了,平靜得讓言稚雪有些不安。
想了想,言稚雪看向了他的午飯。
自從他拿叉子自殘過送來的飯菜裡便沒有刀叉,只有圓潤的木湯匙,但……
言稚雪把瓷盤砸碎一角,瓷片擦乾淨後藏在了枕頭底下。
過了一陣,地下室的門便被推開,謝儒腳步有些重地下樓。
看起來心情很不好,甚至是有些來勢洶洶。
靠著床頭的言稚雪微微蹙眉,往後縮了縮。
「言稚雪。」
謝儒冷聲道: 「謝氏旗下的儒師集團被控告逃稅,你有什麼頭緒嗎?」
言稚雪挑眉: 「你犯法了?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濕鞋,這就是你不對了。」
「……言稚雪,別扯開話題,是你告訴陸弈辰內網的密碼?」
謝儒和底下的人層層盤查,想知道是哪裡出了問題,後來發現是有人駭進了內網,但要成功,至少得需要一樣東西,要麼是密碼,要麼是帳號,要麼是程式碼。
謝儒這才想起來,他和言稚雪還沒鬧僵的時候,曾經有一段時間他手機用的帳戶密碼是言稚雪的生日。
言稚雪輕笑, 「謝儒,陸弈辰知道我的生日不奇怪吧?」
謝儒上前直接掐住了言稚雪的脖子, 「言稚雪,一而再再而三地背叛我,對你有什麼好處?」
言稚雪昂著頭定定地看著他, 「你諸事不順,我便有好處,我高興。」
謝儒收緊了手,言稚雪纖細而脆弱的脖子青筋暴露,面板也轉紅,看起來就要被捏碎了。
言稚雪張嘴艱難地呼吸。
謝儒雙目微黯, 「阿雪,從小到大我自認我對你保持著基本的尊重,我說過,你身體不好我不勉強,我守住了作為伴侶的底線。你呢?你對我做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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