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也有平民的日子,我知道,金大人這時候要納我過門,定有他的意思,若是再加上我們騙他,怕是是人都掛不住面子。”說著,曾彩倒覺得鼻子間酸酸的,有時候,自己真的很難決定自己要過的日子,很多事,很難預料,明明想要過得很開心,可是起過越傷心,越來越難過日子、
安容木靜靜的聽著曾彩說完,臉上卻是掛起了一絲笑意,的確,這人呀,面子裡,面子外都是要的,有時候一句話,都可能傷到其它人,得罪其它人,人無完人,但人要靠自己的方法,保住大家的面子,皇宮爭鬥何嘗不是呢,表面過得很好,其它骨子裡早就爛透了。
曾彩見安容木這時候還笑,心下倒覺得這安容木要朝笑自己,心裡更添幾分難過,若是哥哥不插那嘴,自己現在何必在這裡哭討人笑話呢。
想到這裡,曾彩無法再報怨萬惡的封建社會,不管是在現代還是在古代都一樣,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利益所在,沒有人會無條件的幫助你。
“彩兒妹子在怕什麼,不相信安哥哥嘛?只要曾捕頭有這個能力,就能當官。”安容木見極一副無耐的樣子,卻是拍拍曾彩的肩膀說著,若真要扶一個人上位,倒是容易,但他不希望一方百姓受苦,是人才,為何不用。
曾彩被安容木這說,心裡倒有幾分癢癢的,能力,父親能行嘛?
而這時,曾彩忙跪在了地上,對安容木道:“只要有機會,我相信父親定不會辜負對他有期望的人。”說著,曾彩卻是低著頭,心裡卻是越發覺得奇怪。這安容木到底是什麼人。
就算是個謀士,也不可能提拔別人做官,他的身份令人匪夷所思。
想到這裡,曾彩心中倒有個想法,這安容木也許並不只是個謀士,也許身份更好,在蒙大人之上。
想到這裡,曾彩心中倒是一驚,安容木,到底有多少本事,不為人知的事,而依現在的情況來看,自己只能相信他,也許真能透過他,幫助家裡不少。
這時安容木卻長長的嘆了口氣扶起曾彩,臉色卻是沉了下來,對他來說,最討厭已這種感覺,朋友的下跪,親人的下跪,還有更多人的下跪,雖然習已為常,但此刻的他心裡卻有說不出的難受。
誰下跪他都不難過,但彩兒妹妹下跪,他心裡就不舒服。
扶起曾彩,安容木只是淡淡的道:“你回去吧,有訊息我便通知你。”說罷,安容木向桌子邊上輕輕靠去,心裡卻是想著,如何才能讓彩兒妹子不下跪。
曾彩突然覺得有些莫明其妙,這安容木只是突然臉色難看,便要自己走,也不說明理由。而自己更是一頭霧水。
走了幾步,曾彩便在客棧的樓下看到哥哥,他正站在門口,等自己。
曾韜見妹妹下來,忙上前問曾彩事情如何、
“彩兒,怎麼樣。”
“哥,我覺得很奇怪。”曾彩想著剛剛的事,低低的和哥哥說了聲,但看著客棧裡的人,卻覺得這事不能張揚,拉著哥哥道:“回家再說吧。”
一路上曾韜很想知道這事到底成沒成,但看妹妹的表情,怕是不方便說,而且八成是沒成,待到家的時候,曾彩把哥哥拉到院子裡,確定院子裡沒人,這才低低的道:“哥,安公子說,當爹當官。”說罷曾彩都覺得有些不可思意、
一個無功名的捕頭,怎麼當官,又官居何位、
而曾韜讓妹妹這麼一說倒是嚇著了,聲音有些大的問道:“當官?”這聲音的確有些大,而且讓剛剛進門的表哥陸子順聽著了,更讓一邊做飯的母親聽著了,就連在屋裡小舔的父親也聽著了。
本來這兩個字也沒有什麼,但卻因為曾彩兄妹倆的鬼鬼祟祟,而讓父親和母親圍著曾彩,要問個究竟,但陸子順卻是沒有理會,進了屋裡。
他來這裡有好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