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爹爹了?”“爹,我找不到鬱兒了,你帶我去找鬱兒好不好”蘇清遠一聽,這寶貝閨女原來不是在等自己呢,知道她跟鬱兒要好,捨不得鬱兒出遠門,“乖言兒,鬱兒沒有找不到,她是跟雲舒姑姑去北鶴山修行去了,等下次過年的時候鬱兒就會回來看你了,那時候呀鬱兒說不定就是個小女俠了喲,到時我們言兒就在鬱兒身邊,讓鬱兒保護你好不好”。蘇言抹了抹眼淚說道“爹爹,鬱兒是妹妹,應該是我保護她呀”“嗯對,鬱兒習武可以保護你,言兒你呢要乖乖唸書,這樣你們呀就是文武雙全打遍天下無敵手好不好”“嗯,好,爹爹我們快回家吧,今天還沒默書呢”“爹爹,我們明天就過年好不好,言兒想妹妹了。”
馬車漸行漸遠,夕陽拉長了樹影,柳枝偷偷露出了嫩芽,一簇簇的迎春花在寒風中悄然開放;這一年蘇言十歲,樓鬱七歲。
鬱兒走後的第一年,沒有書信也沒有見到人。蘇言抱著小花坐在蘇府門口,這都要過年了鬱兒怎麼還不回來。蘇言寫了厚厚的書信寄往北鶴山,得到的回信是鬱兒隨著雲舒姑姑出海雲遊要好久才能回來。
蘇言終於見到樓鬱來信說要回來的時候已經十八歲了,八年的時間,蘇言已是亭亭玉立淡雅伊人,收起了玩鬧的性子,捧起了四書五經,執筆臨摹蘭亭序,潑墨描繪昔日人。蘇言無數次想象著樓鬱如今的樣子,描畫著幾百幅鬱兒成長的模樣,肉嘟嘟的臉頰手感還是那麼好麼?對芙蓉糕還是那麼喜愛麼?為什麼還要半月才能見到,時間可不可以過得快一點。
外面下著小雪,蘇言跟著父親從‘食居’出來,攏了攏身上的斗篷,過兩天該是鬱兒回來的日子了,下雪路滑會影響到歸期麼?‘食居’是蘇記這兩年新開的酒樓,一直由蘇言在打理,商鋪是蘇記的產業,蘇清遠想著,反正是早晚都要把家業交由女兒的,先讓蘇言熟悉著,再把手裡的產業慢慢移交過去,到時候自己就可以和夫人逍遙自在了。
看著女兒再想想剛看到賬面上數字,還挺可觀,蘇清遠很滿意的點頭“我言兒讀書經商樣樣不輸於男子,有女如此,為父頗感欣慰,言兒啊,父親真捨不得你嫁人。”
蘇言輕笑著,求親的人不少,只是都被蘇言婉拒掉了,嫁人一事不是沒有想過,看得上眼入得了心的人豈是那麼容易遇見的麼?緣分這東西無法琢磨,嫁娶之事亦強求不得。
“父親,女兒還小,還不想嫁人呢,在父親母親身邊多待幾年不好麼”
“哈哈,言兒不必覺得害羞,要是有了意中人就告訴父親,父親給你做主,父親就你這一個寶貝,定不會讓你委屈了去。”蘇清遠笑著說,心裡卻是心疼的緊,自己的寶貝閨女,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不說,就看這酒樓,兩年來打理的井井有條收益不菲,這一點就比一般男子要強的多,這一般男子,且不說蘇言能否看得上,就是蘇清遠自己這關肯定是過不去,這要說不一般的男子,唉,傷腦筋,不一般,難找喲,不然讓言兒取個女婿回來好了,這樣就不用離開家裡了,嗯,這個注意不錯。
轉過彎遠遠的就看見蘇府門口立著一人一馬,看背影約莫是個十五六歲的男子,揹著包袱左手拿劍右手牽著馬,看著門口的白衣公子被管家領進院內,蘇清遠說到“有客人來麼?莫非是來求親的?遠看這模樣還挺清秀,不知道是誰家的公子呀”蘇言裝作沒聽見的模樣徑自走著,蘇清遠無奈的搖搖頭,這女兒哪裡都好,就是對嫁娶之事不太上心。
☆、第二章
剛進門就聽見廳堂傳來的說笑聲,蘇言跟著父親往前廳走著,看見自家母親和奶奶對著剛剛門口看到的白衣公子親暱的笑著,兩人各拉著那男子的胳膊,摸摸頭捏捏臉的,正說著話,母親看到了蘇言笑得更是燦爛了“言兒快過來,看看這是誰回來了?”蘇言疑惑的打量著白衣公子,見那人回頭衝著蘇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