貸科長,那天來吃米粉和我聊,他說我們牌子紅,如果再開分店想貸款的話就找他,這是他的名片。”
這小子工作上是沒得說的,可是看到他洋洋得意的樣子,我心裡更加不爽。
“文、文哥,你、你來這幹嗎?”李啟明驚惶失措地望窗外。我已把車開回開賭場的那家賓館,停在他的摩托車邊。
“下車吧,這不是你的摩托車嗎?不對,是我的摩托車,麻煩你幫我開回店裡去。”我扔給他鑰匙,又說:“酒吧的建議很好,不過你沒機會去實施了。”
11
回到家,豔豔和岳母一言不發坐在客廳裡,電視也不看。我換了鞋,豔豔把我拉進房去,告訴我一個“不幸”的訊息,岳父又要來了。前些天他來電話,說是旅遊結束,假期也用完了,直接回上海。我和豔豔高興得手舞足蹈,岳母始終憂鬱的臉也露笑容。我問:“他不是說,上課了嗎?”豔豔氣惱地說:“是啊!可他今天說他沒評上教授,要請病假來。”我哭笑不得,抓起床頭響了半天的電話叫道:“不在家!”
“領導,出事了!出事了!”是方姐。我說:“火燒房子還是誰死了?”她說:“差不多,啟明剛砍下一個手指,準備割喉呢!”我說:“他砍下腦袋你再叫我。”這小子還想耍小聰明讓我感動,我放話筒的聲音很響。
房門外傳來岳母的聲音:“你們不用吵,都是為我,我走了,他也不好意思來煩你們。”豔豔在我額頭上戳了一下:“你發神經呀!喊這麼大聲。”
我穿上衣服,出去對岳母說:“媽,我是說店裡事的,李啟明那傢伙發酒瘋,砍下了一個手指,我正要去看。”岳母也急了,“那趕緊去,小李平時蠻斯文的,怎會這樣?”豔豔也要去,我說:“見了血,別三天吃不下飯。”她猶豫了,不再跟來。
我沒有直接去店裡,開車到修車店。老曾和阿正、阿勝擺張桌在門外喝茶。老曾說:“大老闆這麼久不來,今晚突然想起我們了?”我有些時日不跟他們喝酒了,沒下車,伸出頭說:“借阿勝他們倆用一下。”
“文哥,去打架?”阿勝走到車邊問。阿正說:“我去操傢伙。”轉身回屋。我叫道:“上車,少廢話。”老曾問:“要不要我去?”我已開動車,沒功夫解釋。
在店門外聽到李啟明的喊叫聲,我對阿勝兩人說:“你們進去,把李啟明拖出來,叫上老吳一起。”阿正下車說:“就這事呀!” 電子書 分享網站
豔照上門(12)
不一會,他們一個拿頭一個抓腳,把李啟明端出來,我叫老吳去攔計程車送醫院。李啟明掙扎得厲害,大叫救命。出租司機有點怕,不願載,給阿勝揪住衣服又走不了。
我下車過去,對李啟明說:“再鬧,老子叫警察了,自殘身體也得坐牢。”李啟明不敢再出聲。我說:“把他的手指也帶上,沒準能接。”方姐說:“去找了,就是找不到,你說怪不怪。”
“找到了,找到了!”小四川拿漏勺跑出來,漏勺裡是一截煮熟的斷指,他哭喪臉說:“我一鍋滷牛肉完了。”
12
潘大山這隻瘋狗,這一次咬上王一州了。寫了一篇名為《當心鬼子又進村》的文章,以一名三陪女被日本人打傷住院為線索,從南京大屠殺講到“慰安婦”索賠,告誡人們不要讓歷史重演。雖說筆下留情,沒點明是王一州的員工所為,但明眼人一目瞭然。
“我警告你。”豔豔給我端來牛奶,“以後,在家不準抽菸、不準喝酒,聽見沒有?吃早餐。”她搶過我的報紙,放到一邊。
“昨晚小李沒事吧?他真的砍下手指了?”岳母也在餐桌旁坐下。我把從湯鍋裡撈手指的事跟她們說,豔豔叫道:“以後我再也不吃你們的米粉了,這麼噁心。”
門鈴響,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