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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何必這樣損我?”

就在這時候,“撲撲”兩聲,仙猿和雲九霄先後倒在地上,軟沓沓放平四肢,不言不語了。

關千劍急道:“不好!”

冷凝道:“放心,不是死了!”

關千劍道:“我說的是兩人這麼快分開,不再相持,一定是看出我們不懷好意,都有意儲存實力,這樣一來他們元氣既沒有耗盡,立刻就可以恢復,再不按我說的做,過一會不是我們制服他們,而是我們命喪在他們手上!”

冷凝故意不理會他後面的慷慨陳詞,揪住他後面的話頭道:“你明知不是我對手,還說要比武較量,再決定聽誰的,那不是多此一舉嗎?誰不知道你想耍花招?告訴你,別想打我馬虎眼!要麼聽我的,一劍一個殺了,要麼我們就這麼耗著,等他們復了元氣,再來殺我們。”

關千劍心知她不會讓步,多說我益,白白耽誤時機,不如速戰,即使落敗,只能任冷凝處置,以後見到雲霓和懷空,也不會覺得理虧。他道:“這麼說你是王八吃稱跎,鐵了心要跟我作對,那我也只好得罪了!”

冷凝見他說得難聽,氣得想哭,臉上卻只有怒色。她道:“好啊,為了這兩個老不死,不惜跟我性命相博,你也不能怪我翻臉無情!”同時一抬手,劍指關千劍眉心,動作之迅捷,大出關千劍意料之外!

關千劍感到,若要用一種動物來比喻冷凝,那就是狼。

數次接觸,表面上看她已經被馴服,兩個人之間建立了非同尋常的關係。然而一旦發生衝突,她立刻顯示出她的野性難馴,眨眼間就能把過去的交情忘得一乾二淨,一冷到底。

她和狼的共性在於,都是永遠無法被真正馴服。

這卻恰好激起關千劍的征服欲。

他絕不甘心在對方劍下,聽憑處置。在冷凝猶豫的一剎那,他退後,出劍。憑藉直覺,他清楚地察知自己找到的正是最佳時機、最適合的角度和著力點。

“哧——”,兩劍相交,雙方勢均力敵。關千劍略退,踴身又上。

冷凝不無驚詫:她不明白,兩次交手相隔不多一會,為什麼關千劍前後判若兩人。是該說他前一次大失水準,還是後一次發揮超常?

這也更激起她的傲氣。她決心仍在十招之內將他擊敗,然後把劍架在他脖子上,好好看看他那時沮喪的表情。

十招早過!

冷凝的怒火在積聚,之怒火之熾烈,讓她堅信有一種力量由此而生——超出好的極限的力量。一經生出這樣的情緒,她清楚感覺到此時的關千劍,顯得極端弱小,他手中的劍柔軟得像一根草莖,他本人則如朽木泥沙一般,不堪一擊……奇怪的是,關千劍也有這樣的感覺。他的自信突然瓦解。

當冷凝的頭髮向後揚起,零亂地飛舞,她的眼裡尋不出一絲感情,有的只是殺伐的渴念。關千劍面對她這可怕的神情,有如身臨萬丈深淵,看不到一絲希望。他看到自己的處境,就好你不念舊惡手無寸鐵的人,乍逢一群咆哮嘶吼的野狼。

最後一擊,冷凝用的不是劍。她的劍被關千劍勉力格在外門。

她左手成拳,長驅直進,準確而結實的印在關千劍胸口。

關千劍沒有見識過這麼重的拳腳。他沒有感覺到痛楚,只感到自己很虛弱,然後就失去一切知覺。

當他從恐懼中驚醒,一張笑吟吟的臉,從藍色的天幕上伸下來,俯視著他。

側頭一看,仙猿和雲九霄還在,他們的頭也還在脖子上,身上並沒有血跡。看來冷凝還沒來得及下手。他一躍而起,此刻才發現胸口痛入骨髓,急用手來按,竟然還是一整塊,沒有四分五裂。

冷凝見他無恙,收起笑容,回覆她一貫的冷漠:“你還不死心?”

關千劍吃了重手,心中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