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撐腰,對自家男人0是強硬了不少,銀子被她緊緊攥在手裡再不肯給他吃酒了。
週二禁了幾日酒,實在受不住了,又不敢似前頭在程家一般,柏巧敢不給銀子,他便動手打人,如今的柏巧可不是以前的柏巧了,他若是敢動手,不用夫人出面,便是關媽媽也能收拾了他!
週二無法便到外頭去賒酒,只賒了兩回,外頭酒鋪的掌櫃的便不肯再賒給他了,週二正自無使計時,在酒鋪裡遇上了一個出手豪爽的客人,請他吃了幾回酒,又給了他一百兩銀子,再給他一瓶子藥,
“你們主家最近要宴請客人,你拿這藥丸投入酒罈之中,一罈酒只需一個藥丸便可……”
週二也不是傻子,聞言嚇了一跳,
“你……你這莫非是要我投毒麼?”
那人哈哈一笑應道,
“不是毒藥,若是不信,你吃一顆試試!”
見週二不信,那人便當著週二的面自己吃了一顆,週二看他臉色,果然無甚異樣,週二這才放心收了一百銀子和一瓶藥,之後他尋了一個機會,半夜裡悄悄溜進放酒的倉庫裡,將藥丸一一扔進了酒罈之中。
週二捂著臉對武馨安道,
“小的……小的也……也不想害主家,今日裡左思右想,總歸不放心的,便……便過來要了一杯酒吃,看……看看會不會有事!”
他吃過之後自然是無事的,若是有事的話,前頭那麼多賓客早有事了!
武馨安聽完一雙大眼兒立時眯了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
即有人處心積慮的出銀子讓週二投藥,那必是圖謀不軌,可這酒眾人吃了又無事,這是想做甚麼?
武馨安左思右想,想不出來其中的蹊蹺,卻是一轉頭看見正跪在地上的週二,抬腿便踢在了他的腦袋上,週二哼都沒哼一聲便倒在了地上。
武馨安將他扔進了一旁空置的廂房之中,
“今兒的事過了之後,再處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