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倫斯被他纏的焦頭爛額,安撫在外的諜報人員至關重要,長期遠離帝國,他們哪個要是叛變了,他勞倫斯還不得跟著收牽連?
最終他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實話告訴你吧,那位代號Q的情報員能貼近沙俄帝國研究部她弄了艘戰列艦的圖紙回國,收到議會和軍部的高度好評,撥給她的費用那是特批的,我也沒有辦法啊。”
二少爺聽他這話,心中大喜,臉上卻還是擺出一副不依不饒的神情和勞倫斯墨跡了許久。
當天傍晚,奧蘭回到冬宮女皇辦公室向女皇陛下彙報了此次行動的結論,嫌疑人被聚焦到帝國研究部及周邊人員身上,這名代號為Q的英方情報人員還是名女性,大大縮小了懷疑的範疇。
女皇陛下調出了近幾年來有機會接觸帝國研究部及研究員的所有女性資料,開始篩選排查。剔除了沒機會交流的侍女和僕從,去掉了年齡太小或者太老沒可能從事情報工作的研究員家屬,最終名單上排查出了四名有嫌疑的女士。
第一位是化學家亨利*卡文迪什的老母親,她過去曾不滿兒子離開四季分明的大英帝國定居北國聖彼得堡,不惜威逼兒子返回祖國,但近幾年卻似乎適應了北方的寒冷氣候不再抱怨。老太太年紀不大也就六十多歲,腿腳還很靈便,每天都要沿著涅瓦河臨河大道跑上幾圈,有足夠的機會與外部接觸。但由於她的兒子是化學家,極少有機會接觸到機械系的船艦鑄造,老太太搞到圖紙的可能性並不大。女皇陛下斟酌片刻後打上了個四分。
第二位是一年前才從英國投奔親戚來到聖彼得堡的,宮廷畫家菲利普的侄女。小女孩雖然剛滿十四歲,為人沉默乖巧,在宮中深受研究部太太團的喜愛。她極有可能一開始就是被英方收買的諜報人員。女皇陛下在她的名字後面打了個六分。
第三位是瓦特的新婚妻子,她是位標準的法國美人:豐滿、多情、風韻十足。兩年前她與瓦特的那次偶然相遇堪稱愛情奇蹟,他們竟然是在一次帝國日報刊登的填字遊戲比賽中結識交往起來的,不到半年的時間兩人就結了婚。而此時,奇蹟的戀愛史卻令女皇陛下在她的名字後面打了個八分。
最後一名是位來自西班牙的女數學家,她沒有任何引人矚目之處:無論是工作還是生活,她都獨身一人,由於性別關係與研究部的其他男性接觸也有限。但就是這樣單調的…一線生活方式,反而令女皇陛下給她的嫌疑打了九分:往往一個有大作為的諜報人員,都是最懂得隱藏自己的人。
四個女性,從年齡最小的到年齡最大的,橫跨了十幾年。到底誰才是英方間諜?女皇陛下把排查出的名單扔給了人事部副部長,她可沒有時間再浪費在破案上了。
陛下唯一叮囑的是:鑑於這四名嫌疑人都是研究員家屬甚至是研究人員本人,契卡們不得以直接的手段造成不良的影響,也就是說人事部不能審問更不能訴之以暴力手段。那究竟怎麼樣才能令真正的間諜暴露出來呢?
這令人事部副部長急得焦頭爛額,他習慣了在原任部長尼爾大人的調派下辦事,現在缺乏強有力的“大腦”又遇上此等棘手事件,他焦躁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上帝啊他手中的契卡們可都是逼供的好手啊都是手段高階、技巧無數,年年比賽都能翻著花樣**供的,號稱能將聖彼得堡警察局的累犯逼問出祖宗八代醜事的人才。可人才也得有用武之地啊不讓動武,連提請審訊都不成,這可怎麼破案?
他思前慮後只得先加派了人手安插進四位嫌疑人周圍,開始監督她們每天的一舉一動,可一個星期過去了,卻沒能獲得任何能明確證明她們間諜身份的證據。
第二週女皇陛下詢問起此事的時候,人事部副部長汗如雨下,他戰戰兢兢的回應女皇陛下道:“陛……陛下……我……我的人跟蹤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