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了他提出來增加年金的要求,並表示那是“無恥地浪費公款去滿足一個不走正道的年輕人的奢欲”。他被迫和他的情婦搬出自己的官邸,並向議會要求增加年金,但隨之也被老皮特所拒絕。
自此他與首相老皮特結下了不解之仇。
迄今為止,威爾士親王已經當了二十多年的王儲了,可他的父親喬治國王還健在,因此無論是從經濟問題上說,還是從政治需求而言,他都有些迫不及待。
他早已明確的支援託利黨黨魁諾斯勳爵,原因並非是他賞識諾斯勳爵的政治觀點,事實上威爾士親王本人既懶惰又優柔寡斷,根本對政務沒有絲毫自我見解。他之所以支援諾斯,只因為諾斯是託利黨的黨魁,可以與老皮特競爭首相位置的第二人
因此,喬治國王的病情若是公之於眾,引發的政壇變化甚至比病情其本身更加嚴重,即將面臨換屆選舉,雖然有七年戰爭營造的勝利首相的榮耀,但畢竟榮耀已經過去近十年了,而老皮特本人的跋扈和嚴厲又在議會中得罪過不少人。
但願喬治國王能快些好起來啊
老皮特不由暗自感嘆,正值多事之秋,大英帝國作為密約國組織之首正緊張的與沙俄帝國的華沙盟約組織對峙;遠東的清帝國龐大的市場有待開發而東印度公司卻逐漸尾大不掉;甚至是大洋彼岸的北美殖民地,也越來越不聽話了。帝國如何能在此時換一位君王?即使是立憲,君王的更替也會嚴重影響到議會與皇室的合作態度。得不到國王充分信任的政府一般都壽命不長,然而同樣地,首相如果得不到議會的尊重支援也無法立足。君王和首相不合將會對帝國的政治造成極大的不良影響。
說到底還是因為老皮特對威爾士親王那倒黴孩子不靠譜的個性心存隱憂,天知道若是喬治國王真的因病退位,他會使出什麼樣的么蛾子來呢
三月十四日,議會的日常例會上,老皮特針對喬治國王目前的病況做了以下解說。
“……國王陛下的病症僅僅是多話,他會喋喋不休的對諸多政務發表言論,但除此之外並沒有任何特別的跡象表明國王陛下不適合親政。其實若是諸位認為喋喋不休便是精神出現問題的朕兆,那我恐怕在座的議員中間就有不少類似的案例。”老皮特的比擬引發了議會大廳西側輝格黨坐席間的一片笑聲,而對面的託利黨黨魁諾斯勳爵卻手持憲法站了起來。
“經御醫團確認,喬治國王的精神失常狀況已經嚴重影響了他的記憶、視力和聽覺,我有理由認為國王陛下目前缺乏執政的能力,我方提議提請攝政王,由威爾士親王代替國王陛下臨時執政。”
“這是無稽之談”老皮特顫顫巍巍的杵著柺杖站起身說道:“御醫的醫學證明只能證明國王陛下病了,這我並不否認,但國王陛下是否能執政,並非應由醫學學術證實我堅決抵制你黨提出的攝政請求。”
議會內爆起一片喧囂,兩黨開始準備好了慣常的“打群架”習慣,不少議員們已經高舉憲法準備朝對面的人扔過去,還有更多的人搬起了座椅。
突然議會大廳的門開啟了,喬治國王直愣愣的站在門口。
眾人安靜了下來,所有的視線一瞬間都凝集到國王陛下身上。國王陛下臉色潮紅,額頭上的汗水將假髮的邊緣都浸成一縷一縷的。他不斷的眨巴著眼睛,神情略顯呆板。
老皮特撇了一眼國王陛下身邊的近身侍從阿瑟,緊張的雙手緊緊握在了一起。
“我……”喬治三世嘶啞的發出了第一個單詞,隨後吞嚥了一下,在侍從阿瑟的扶持下,他再度開口道:“我……宣佈……國會暫時休會。”
說完這句話老國王便轉身依著他的侍從的肩膀離開了議會大廳的門口,甚至連腳步都沒有跨入室內。
議會內爆發出陣陣熱議,從方才的跡象來看,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