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洛魁的大薩滿同意見你。”
羅伊朝他感激的笑了笑,他知道一定是‘瘋馬’勸說的結果。
用過飯之後,羅伊跟著‘瘋馬’走進了部落內最大的一頂帳篷,這帳篷起碼有二十來個平方的面積,門簾和地氈都是灰熊皮做的,對門的方向還有個碩大的鹿角。
中央是室內火堆,由於是早晨,灰煙還未散盡,徐徐升起的白煙從帳篷頂端的懸口飄散出去,給人一種特別的美感。
羅伊的視線從火堆轉移到火堆後面的老人身上,他的年紀可真大,長長的白色頭髮和白色鬍子掩蓋了他絕大部分的面孔,令人瞧不出他皺紋之下的真實年齡。他身上披掛著比普通印第安人更多的裝飾物,頭上戴著豐滿的羽毛冠,看起來就像個國王。
‘瘋馬’嘀嘀咕咕的和老人說了幾句話,又開始充當起翻譯的角色。
“遠方來的客人,易洛魁族歡迎你。”老人的話溫和含蓄。
羅伊微微低頭算是行了個禮,開門見山的說道:“尊敬的大薩滿,我是來自西部的白人,我和我的族人剛剛踏上美洲土地,希望與貴族達成盟約,共同抵制東邊的白人。”
老人聽到這話沉默了,片刻之後他搖了搖頭。
羅伊很驚訝,他沒想到老人會拒絕,接著他聽到老人沉聲說了段話,然後‘瘋馬’略帶激動的與老人辯駁,他們的談話越來越快,老人一直都保持低啞的聲音,而‘瘋馬’的聲音卻越來越大……最後老人說了句‘Howgh’便低下頭吧嗒吧嗒的抽起了菸斗,而‘瘋馬’氣鼓鼓的盯著他一眼不發。
羅伊忍不住拿胳膊捅捅‘瘋馬’,年輕人這才轉過頭來。
“兄弟,‘瘋馬’很抱歉,‘瘋馬’沒能說服大薩滿。”‘瘋馬’沮喪的開口道。
“究竟怎麼回事?”
“大薩滿說他們易洛魁人恨東邊的說法語的白人,那些白人聲稱佔領了密西西比河流域,總是驅趕他們的野牛。但是最近說法語的白人少了,來了很多說英語的白人,他們很不錯,與易洛魁人簽訂盟約以阿巴拉契山脈為界,他們不會騷擾易洛魁人的生活。”‘瘋馬’解釋道。
“你相信那些英國人的承諾嗎?”羅伊不屑一顧的問。
“‘瘋馬’當然不信,‘瘋馬’也勸大薩滿不要相信白人的謊言,可大薩滿不聽‘瘋馬’的,他說他年紀大了,總要護著族裡人安穩過日子。”年輕人憤恨的說道。
羅伊望著火堆邊抽著煙不再搭理他們的大薩滿,心中略帶遺憾。的確,不是每一個印第安部落都能很快接受他們的,也不是每一個印第安部落都認識到他們未來即將遭受的悲慘命運。相比年輕有見識的‘瘋馬’,年老的大薩滿更樂於閉上他的眼睛,拒絕看到那些令人絕望的徵兆,他還沉浸在紅種人故往的模式中期盼能維持族人最後的平安。
他有錯嗎?沒有,只不過他過於善良的估計了他的敵人。
羅伊站起身,朝大薩滿又行了個禮,退出了帳篷。過了幾分鐘‘瘋馬’也退了出來。
“我們走吧,我們的目的地是東部白人區,既然談不成就算了。”上校無所謂的聳聳肩。
來日方長,事實會證明一切。
如履薄冰 第一百八十七章 黑奴
第一百八十七章 黑奴
新約克郡也就是後來的紐約,實際上最初是荷蘭人的殖民地,1626年荷蘭殖民者以一些價值相當低的商品欺騙了印第安人,從他們手中購買了曼哈頓島,緊接著就朝美洲大陸逐步擴充套件。
後來英荷海戰戰敗,荷蘭人被迫將這片土地改名為新約克郡送給了英國人,於是越來越多的白人在紐約港口登陸,成為遠離本土島國的大英帝國海外移民。
羅伊三人小組足足花了四個月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