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他這麼一說,韓磊霎時間連鼻子都給氣歪了,這老小子夠狠,直接把事情撇的一乾二淨,到頭來全是學生會的責任了。
“恩,小孔看事情還是很透徹的,人才都有他獨特的一面,千萬不能一概而論”齊校長點頭說了句。
“是是,齊老,您看這事該怎麼處理,我就覺得鄒易這孩子挺不錯,剛正不阿,而且也能積極參與學校的活動。”
鄒易被他說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剛才頂他那兩句被說成了剛正不阿,籃球賽的交易被說成了積極參與,這孔主任倒也是個人才,對於事情兩面性的把握可謂是透徹到底,只是卻憋壞了站在一邊的韓磊,這貨到現在還沒死心,直到孔主任這句話一出口,直接給驚呆了。
齊校長點了點頭,瞥了眼鄒易,那眼神要多幽怨就有多幽怨,比起那深宮中的女人都不遑多讓,看得他寒毛直豎,雞皮疙瘩爬滿了全身。
“這樣吧,鄒易這表現也確實不太好,華清校園內不能助長這種勢頭,就以學生會的名義給個警告處分吧,至於以後,孔主任就多上上心,鄒易的事情你多盯著點。”
要說這警告處分,也不算小了,不過齊校長也是動了點小心思,這警告處分若是由教務處發出,那是要上**的,不過放在學生會,這警告處分就是一張廢紙,頂多起到個以儆效尤的作用,可以說沒有任何實質性的作用。
孔主任這下心裡可樂壞了,這寶算是押對了,這小傢伙和齊校長的關係想來肯定是不一般啊,向來公正嚴明的齊校長能夠這麼維護他,顯而易見。而且最後齊校長把這事交到他手上,明擺著就是對他的信任,那什麼“上上心”“盯著點”都是話音啊,明裡是讓他管教鄒易,暗裡卻是要他多照顧這孩子,別被人欺負,至於翹課的事情,能放任就放任了。
“齊老放心,鄒易這孩子就是有些鋒芒,稍微打磨打磨就是塊璞玉了”孔主任樂呵呵的把這事給應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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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因為齊校長的到來也算是告一段落了,不過在鄒易隨著他離開時看到韓磊那怨毒的眼神,心裡不禁替他老頭子感到悲哀,這小子心眼這麼小,早晚是要惹出事端來的,只怕還要連累到他老頭子的前程。
要說今天這事,起初鄒易還真不想把齊老給請出來,不過看到韓磊咄咄逼人,陰魂不散的樣子,他也是煩了,這要是不給他來點猛藥,指不定還有下一次,好好的上個大學,哪有心思一天到晚陪他玩,這些個上不了檯面的小陰謀,也懶得費神去解決了,直接把校長給請出來,有了這道保命符,想來是可以清靜清靜了。
“鄒易,老師呢?”出了導員辦公室,齊老急忙說出憋了好久的問題。
鄒易側臉看他一眼,苦笑道:“你不是不知道師父的脾氣,他老人家不想出世,我再怎麼說也沒用啊。”
齊老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罵道:“就你小子沒用,老師能陪你在外面歷練十五年,連這點事都辦不到。”
“就因為他疼我,所以才請不動,師父年紀大了,沒幾年了”鄒易搖頭嘆道。
齊老一抹眼睛,悄悄擦掉了兩行老淚,說道:“老師雖然沒有傳我衣缽,可我一直把他當成師父看待,可惜我沒這天分,要不然也能去侍奉他,頤養天年了。”
“老齊,別這樣,你身體也不好,當年要不是我把你從鬼門關拉回來,你比師傅走的還早”鄒易笑著安慰道。
齊老,全名齊中信,要說這齊中信和鄒易還真有些淵源,老道每隔幾年就會出世一次,一方面是懸壺濟世,另一方面也是挑選良才繼承衣缽,有一次來到京城,在報紙上偶然間看到了齊中信的一篇關於中醫的論文,言辭間倒有幾分見地,那會齊中信已經是華清大學的天之驕子,雖然還沒有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