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想從你口中知道大道功法,好每人拿一份進行參考修習,但是……”眾人將當初豆芽菜的原話給歲禾說了一下,告訴歲禾,他死了眾人依舊可以拿到大道功法以後又得意一笑:“若真的只有一份,我們也並不介意。”
不介意是假的,不然他們在剛剛抓到歲禾的時候就已經動手送歲禾去見閻王去了,可是有了豆芽菜的話語,就是介意,也畢竟有限。畢竟即便只得歲禾死後身上那一份大道功法,也比竹籃打水一場空要好太多。
想明白這些,歲禾默然無語,十分後悔當初沒讓自己家師尊大人,在大道功法到手以後,就殺人滅口,將豆芽菜給拍死。
不過現在多想無用,後悔也晚了,歲禾嘆了口氣,只能夠另想他法,比如……“你們確定,一份真的夠用麼?而且,你們又如何得知,我身上就只有大道功法?”
——比如債多了不愁,再給自己加點砝碼。
反正這些人也足夠貪心不是麼?“你們可曾聽過魔族的大道功法《滅神訣》?”
眾人牙疼腿疼各種疼:“……”不只是聽過,還領教過。不然……當初魔帝大人是如何逃跑的?
當即,乾坤宗宗主就有點忍不住:“你手中還有《滅神訣》?”
歲禾知道他們上當,微微勾唇,相當傲慢:“你們可別忘記我的身份。”這個身份,自然是指魔帝大人唯一兒子的身份。說完了以後,將三人心思吊起來,卻又眼睛一閉,不再說話了。
因為歲禾丟擲來的誘餌,談話又回到了前面那種僵持狀態。
魔族修煉方法和妖族更加相似,若歲禾真的交出來,對妖族來說也是好處最大,因此,萬妖宗宗主最沉不住氣,看見歲禾模樣,不由得上前一步,身上散出ding級修士的威壓,朝著歲禾壓過去,特別蠻橫:“如若真有,本宗勸你還是交出來好。”說話間他身上威壓更甚,可憐歲禾身上靈力雖然並未被全部封印,也沒剩多少能用,被他生生壓地五臟六腑都要移位,嘴角溢位鮮血,卻毫無辦法。
但是歲禾是誰?雖然這輩子因為自己家師尊大人沒有一條道走到黑,成為一個六親不認的大反派,但是超級反派的潛質那是一點也不缺少的,聽了他的威脅,微微睜開雙眼,就是冷冷一笑,態度各種明顯,十分氣人,即便不講話也讓人知道他的心思“沒門!”
——當然,也不排除某隻已經越發和他家師尊大人一樣要面子的青年,此刻已經根本說不出話,只能夠靠臉裝十三的原因。
這下,那萬妖宗宗主,就更加生氣了,看上去連頭上的犄角都堅*ting了幾分,面容十分猙獰:“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他話音剛剛落下,就想直接動手,給歲禾一個教訓再說。卻聽得從他們身後,這個黑色牢獄的入口之處傳來了一個冷地連天上驕陽,都能夠凍住的聲音。
“你要如何……請我家徒弟,吃罰酒?”
99、大結局下
師尊?
面前這人的師尊?
地牢眾人聽到這個聲音,不約而同的心頭一跳,閃過任步傾那冰冷似雪的面容,頓時覺得頭皮發麻,齊齊扭頭後望,卻見他們前面才走過的牢獄門口,被眾人擁簇著走來一個一身白衣,面如冷月,神情冷漠的女子。
不同於他們三位宗主,身邊的眾人每人高舉一個夜明珠照明,那女子氣質高冷,氣勢不凡,閃閃發光,從牢獄樓梯走下,簡直如同夜中的冷月一般,只以己身,就將此地照的亮如白晝,不是任步傾還是誰?
“師尊……”歲禾看著那張面容,一時間還有點反應不過來,眾人更沒有好到哪裡去,即便當年眾人再如何汙衊任步傾和魔族勾結,但是任步傾當時以一人之力,橫掃魔族上百萬軍士的事情卻是不能夠作假的,此刻看見任步傾又如何能不怕?